總是看到一些大佬說要找到自己人生的意義,這樣每天就不會再虛度了基公。
有段時間赖钞,我看到很多關(guān)于人生意義的書腰素,才發(fā)現(xiàn)人生原來可以這么多追求,我很興奮雪营,也走上了尋找自己人生意義的道路弓千。
這一晃,都四年過去了献起。我似乎為自己人生找到了一些意義洋访。只是,我卻更加困惑了谴餐,我并不能確定自己認為的人生意義是否真的是自己的人生意義姻政。
而且,我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實現(xiàn)意義的能力岂嗓,雖然有可能成長汁展,未來有可能實現(xiàn),只是太虛無縹緲厌殉。
回到現(xiàn)實食绿,就連早起、鍛煉公罕、健康飲食器紧、日更這樣看起來容易的事,都很難做到熏兄。
這讓我很痛苦品洛,甚至有段時間干脆“躺平”树姨。
只是心中的光并沒有完全熄滅,我還是會看一些書桥状。
直到最近看到古典老師的書《拆掉思維的墻》升級版帽揪,里面第一篇文章《有意思比有意義重要》,讓我對意義有了其他的一些認識辅斟。
書里面講到:發(fā)現(xiàn)人其實并不需要這么多意義和模型转晰,而且很有可能,學得越多越困惑士飒,意義太多查邢,就很難指導具體的生活。你要找到的酵幕,是現(xiàn)在最有感覺的那一個扰藕。
是的,很多人的人生意義是活在頭腦里的芳撒。為生民立命邓深、為中華崛起而讀書、改變世界這些偉大意義笔刹,這些都是妄想芥备,當然也可以作為夢想,但不能作為人生的意義舌菜。
而且萌壳,人生是有很多階段的,少年的你日月、成家的你袱瓮、立業(yè)的你,每個階段你的能力和面臨的困境是不一樣的山孔,對應(yīng)的意義也不該是一樣的懂讯。
書中作者古典提到他和俞敏洪的一個故事:
有一次我和俞敏洪老師一起吃飯荷憋,同桌有個小同學很崇拜他台颠,一直盯著他。找到一個機會勒庄,他就用《贏在中國》的語言慷慨地問:“俞敏洪老師串前,當年你為什么要放棄北大教職,開辦新東方這樣的學校实蔽?”
老俞放下筷子荡碾,有點尷尬地說:“嗯,當年我是被開除的局装√秤酰”
這位同學有點失望劳殖,歇了一會兒又問:“那你辦校的第一性原理是什么?”
老俞估計沒理解什么叫“第一性”拨脉,他說:“我老婆嫌我掙錢少哆姻,于是我就出來辦班了∶蛋颍”
那位同學最后拋出了個大話題:“那是什么讓你決定上市矛缨,用美國人的錢做中國人的教育?”
老俞又說:“我就是不知道能上市帖旨,于是一個班一個班好好地教箕昭,一個學生一個學生好好地服務(wù),結(jié)果就自然成了解阅。
像俞敏洪老師落竹,也沒想過做新東方的意義。只是被開除货抄,老婆嫌他賺錢少筋量,就開辦了新東方,然后一步步做碉熄,眼界提升了桨武,看到更大的世界,能力強了锈津,就做了更大的事情呀酸。而不是先有目標,再來實現(xiàn)目標的琼梆。當然性誉,這樣講不是說先有目標不好,而是你要找到適合自己的方式茎杂。
比如我呢错览,找一個不切實際的人生意義,然后強迫自己做煌往,逼自己堅持倾哺。可是身子骨不行刽脖,練習屠龍刀就是一種煎熬羞海。不如先放下屠龍刀,扎馬步曲管、跑步練好基本功却邓,再來練大刀,練好大刀再拿屠龍刀院水,自然就游刃有余了腊徙,能力強了简十,人生總有出場的機會。
所以撬腾,如果人生意義暫時幫不了你勺远,也可以換個方式,先做點有意思的事时鸵。
比如胶逢,你現(xiàn)在覺得寫作有意思,那么就寫唄饰潜。如果你是個寫作新手的話初坠,那最好就按自己覺得有意思的方式去寫,先別想著要賺稿費了彭雾、甚至出書了碟刺,不切實際的想法會讓你很容易就放棄的。把自己寫開心了薯酝,能享受寫作的過程半沽,再考慮下一步。
改變和成長就是很困難的吴菠,找到自己認為有意思的方式者填,慢慢來,也是一條正確的路做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