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回家是在兩個月之前,我沒提前和家里人說耕蝉,走到家門口,伯母和兩個小侄子見到我以后非常高興夜只,兩個小侄子老遠(yuǎn)就喊到:“大叔回來了垒在,大叔回來了”。那時正值暑假扔亥,兩個小侄女去了哥哥嫂子務(wù)工那里场躯,她們玩了幾個星期才回來。我到家的時候是下午三點(diǎn)多旅挤,和伯母聊了一陣后踢关,伯母早早地忙著給我準(zhǔn)備豐盛的晚餐,還不讓我?guī)兔Α?/p>
伯父去世以后粘茄,伯母和大哥二哥們一起過日子签舞。為了生活秕脓,大哥二哥們每年過完年以后就外出打工,留下兩個小侄子和兩個小侄女儒搭,伯母除了干點(diǎn)農(nóng)活吠架,就是照顧孫子和孫女。
兩個小侄女已經(jīng)讀小學(xué)搂鲫,她們很懂事傍药,也聽伯母的話,身上的衣服總是干干凈凈的魂仍,這讓伯母省了不少心拐辽。兩個小侄子今年七月份才上幼兒園,他們非常調(diào)皮擦酌,身上的衣服穿一兩天以后俱诸,就要重新?lián)Q洗。在家里面仑氛,他們經(jīng)常在水泥地上坐著乙埃,或是打滾,攔也攔不住锯岖。
這幾年介袜,伯母操碎了心,許多頭發(fā)都白了出吹,臉上也增加了許多皺紋遇伞。雖然日子過得苦,但是有幾個孫子孫女陪著捶牢,家里面也熱鬧了許多鸠珠。
晚飯過后,伯母給我講了許多村里面近期發(fā)生的事秋麸,諸如某家娶媳婦啦渐排,某家閨女出家啦,某家搬進(jìn)新房子之類的灸蟆。短短幾個月驯耻,村里面確實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
在我們那個的農(nóng)村炒考,甚至在鄉(xiāng)下的許多農(nóng)村可缚,年輕人全都去了外地務(wù)工,家里面留下老人和兒童斋枢。大多數(shù)人每年過年時才回家一次帘靡,有的人甚至好幾年都不回來一次。所以和伯母聊的多的也是老人還孩子的一些事瓤帚。
后來描姚,和伯母聊到了我老爸涩赢,我只是靜靜地聽著,有時偶爾插上一句轰胁。老爸重新組建家庭以后谒主,就完全以那邊的家庭為重心,村里人都在議論他赃阀,說他一碗水沒有端平,對我們兄弟姊妹不管不顧擎颖。但是他不在意榛斯,只是當(dāng)做耳旁風(fēng)。
其實我知道老爸不是那樣的人搂捧,我知道他心里的苦驮俗。我和弟弟妹妹都已長大,他對我們也放心允跑。母親生病期間王凑,他沒日沒夜照顧母親,一個多月幾乎沒合眼聋丝。母親去世的時候索烹,我生平第一次見到他哭泣,一哭就是好幾次弱睦。一個強(qiáng)壯的大男人百姓,短短幾個月瘦了一大圈。
每次和老爸通電話况木,他都會告訴我他很好垒拢,身體也很健康,和阿姨相處得和睦火惊。其實我知道求类,他和阿姨之間存在著很多矛盾,很多事都不給我們說屹耐,總是報喜不報憂的尸疆。
這幾年,我隔段時間就會回家一次张症。自從上一次老爸和阿姨吵架以后仓技,弟弟妹妹都不愿意回家,去年過年時也沒回來俗他。家里面就剩一個空蕩蕩房子脖捻,就我偶爾回去住一下,因為老爸一直住在阿姨家那里兆衅。
今年六月份的時候地沮,老爸和阿姨去了昆明嗜浮,開始做一點(diǎn)小生意。我本來想國慶去看看他們摩疑,但又想到他們太忙危融,我去了也插不上手。轉(zhuǎn)念雷袋,還是回老家看一下伯母和幾個侄兒侄女吉殃。
一次歸程一次感悟,生活并非一帆風(fēng)順楷怒,還好有家蛋勺,即使歸期不定,有家人的地方便是港灣鸠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