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有什么貨色运提,世界給什么臉色
文/筱懿
朋友曾經(jīng)講過一個故事蝗柔,大意是這樣:他有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性朋友,從事銷售工作民泵,出售的不是牙膏面盆之類小件日用诫咱,而是那種一筆吃一年的大單,雖然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洪灯,但她這個行業(yè)聽起來似乎挺高大上坎缭。于是竟痰,老男人羅胖好奇了,很直白地問:“你長得這么好看掏呼,做的又是大生意坏快,難道沒有客戶對你提出潛規(guī)則?常在河邊走憎夷,你就沒有濕過鞋嗎莽鸿?”
漂亮的女朋友略微沉吟,說:“還真有拾给,但是我考慮了一下沒接受祥得。我原原本本告訴對方,謝謝你對我有好感蒋得,我對你也一樣级及,可是行業(yè)里沒有不透風的墻,這回我如果答應了你额衙,就意味著下回不能拒絕別人饮焦。工作標準得一刀切,那我整個職業(yè)性質(zhì)就變了窍侧,我從一個賣本事的姑娘變成了賣色相的姑娘县踢,而行業(yè)這么大,我不能一路睡過去伟件。你喜歡我一定會替我考慮硼啤,我們還是把這種好感變成彼此的體諒和尊重吧「耍”
于是谴返,沒睡成的客戶變成了漂亮女朋友的朋友。
可見其骄,在選擇潛規(guī)則對象的時候都是要思索的亏镰,首先覺得可能性大扯旷,其次覺得風險性小拯爽,最后還會試探,試探不成便聰明繞道钧忽,并不是見哪兒撲哪兒的那種毯炮。而一個被成功潛規(guī)則的人,一定流露出了某種可以被潛的氣質(zhì)和特性耸黑,也就是俗稱的“盆子不嫌罐子黑”桃煎。
這句話文藝點可以說成:當我足夠好,才會遇見你大刊。
哲理一些能夠表達為:我們是誰为迈,就會遇見誰。
但我更喜歡郭敬明簡單粗暴的直言不諱:“我們有什么貨色,世界給什么臉色葫辐∷衙蹋”
很多時候,解決問題的關鍵貌似在別人那兒耿战,實際上蛋叼,開啟未來的鑰匙卻在我們自己手里,只是鑰匙有點重剂陡。
瑪利亞·卡拉斯是20世紀最偉大的女高音歌唱家之一狈涮,優(yōu)雅美麗,一生演出歌劇上百部鸭栖,音量幅度極其寬廣歌馍,從輕巧的花腔女高音到最壯實的戲劇性聲部都能勝任,她還擅長形體表演纤泵,演出充滿雕塑美骆姐。
這個儀態(tài)萬方的女神,年輕時卻是個一臉青春痘的胖子捏题,她身高1米73玻褪,體重卻超過200斤。即便上個世紀前半葉公荧,沒有哪個女高音歌唱家不擁有豐腴的身材带射,但是,她依舊被所有著名歌劇院拒之門外循狰。
屢次碰壁之后窟社,她不再期待奇跡發(fā)生,而是花了一年時間把體重從106公斤減到60公斤绪钥,做了激光美化肌膚的治療灿里,不好看的女胖子變身時尚偶像,米蘭的斯卡拉歌劇院向她敞開大門程腹,將近20年里匣吊,她女王般統(tǒng)治歌劇界。
思維方式有兩種寸潦,一種認為解決問題的癥結(jié)在別人色鸳,另一種覺得搞定困難的關鍵在自己。前一種人總是感到絕望见转,永遠所嫁非人命雀;后一種人常常發(fā)現(xiàn)驚喜,總是能找到新的機會和出路斩箫。
我們在這個世界上真正的得分吏砂,往往是自我評估的八折——每個人多多少少都要把自己想象得能耐大點才能包容住心底的脆弱撵儿,而生活給我們的臉色又總是在八折的基礎上再次做了盤剝。所以狐血,經(jīng)歷螺旋式遞減之后统倒,只有實力仍然足夠強勁的剽悍家伙,才能夠看到生活的好臉色氛雪。
前兩天房匆,朋友給我發(fā)了個段子:“年老力衰的黃鼠狼在臨近山谷的雞舍旁邊豎了塊牌子,不跳下來报亩,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雄鷹呢浴鸿?”
于是擎场,每天都有認為自己是雄鷹的雞血沸騰的雞從懸崖上蹦下來摔死躏仇,成了原本喪失捉雞能力的老黃鼠狼的午餐嚼酝。
朋友的本意是諷刺我這種雞湯作者給讀者打雞血钟沛,沒想到,反而貢獻了一個素材锣枝,讓我今天能夠多嘮叨兩句窿撬。
假如我們是只認不清自己的小笨雞筋栋,就會有條黃鼠狼零远,在雞舍旁邊豎塊“不跳下去苗分,你怎么知道自己不是雄鷹”的牌子,等著我們自投羅網(wǎng)牵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