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床沒有像慣常那樣打坐,寫作鼻忠。
身體還是很不舒服涵但,頭疼的感覺就像一個小孩,拉著我一會上個廁所帖蔓,一會兒玩一下手機(jī)矮瘟,總之就是不想干正事,否則它就來搗亂塑娇。
我既心疼又有些拗不過澈侠,就只好由著它的性子,在旁陪伴著埋酬。
于是有了下面的對話:
“你都耽誤我干正事了”
“什么是正事哨啃?”
“……”
還真說不上來。
所謂“正事”的背后一定是先有一個“歪事”的概念写妥。偷懶兒拳球,玩手機(jī)是“歪事”,所以打坐珍特,寫作才是正事祝峻。在這種價值判斷下的行為必然會產(chǎn)生如我今晨的內(nèi)心沖突,不得安寧扎筒。
而如果一個人把玩手機(jī)定義為“正事”莱找,那還能說后者是“正事”?
可見嗜桌,這種對立思維帶來的價值觀判斷奥溺,是沒有確定答案的,而且還會帶來各種的沖突和矛盾骨宠。
這部分內(nèi)容是在我寫這篇文章時的理性反思谚赎。那個當(dāng)下淫僻,我還是比較平靜的。
生病往往是潛意識的一些訴求得不到滿足的軀體化表現(xiàn)壶唤。
那這個不舒服又是在跟我“求”什么呢雳灵?
我閉上眼睛,做了個冥想闸盔。冥想中悯辙,看到那個小孩在跟我說“我焦慮,我很累”迎吵。
是的躲撰,我焦慮學(xué)生的成績,眼看要期末考試了击费,有些孩子已經(jīng)開始疲沓了拢蛋。如果考不好,我該如何面對那些可愛的孩子蔫巩?去對得起那些信賴我的家長和同事谆棱?
一直奔跑了四五個月,也真是累了圆仔,從身到心垃瞧。所以那個小孩就死拽著我的衣角。
好吧坪郭,歇歇个从。
順便做了三件善事:
給一個遭遇不幸的朋友回復(fù)了問候信息。
給一個正經(jīng)歷煎熬的朋友點贊了他的微信朋友圈歪沃。
關(guān)心一個四點鐘發(fā)群消息的朋友嗦锐。
看了幾篇文章。
就這樣沪曙,晃晃悠悠一個小時的時間就過去了意推。
6點半的鈴聲響起。這么快珊蟀?
收拾準(zhǔn)備上班了。
起身疊被子外驱。
再疊第二層鋪就的毛巾被時育灸,以往經(jīng)常會就那么放著。今天忽然意識到昵宇,每天空氣里有多少灰塵會落在這七個白的毛巾被上啊磅崭。眼前似乎能看得見空氣中的萬千個灰塵因子在飄飄搖搖中落下。好臟巴甙ァ砸喻!
當(dāng)我的身體晚上在躺下柔逼,直接睡的時候又會沾染多少的灰塵?
在看不見的當(dāng)下割岛。我們的空間里并存了多少灰塵愉适?無論是有度空間還是精神領(lǐng)域。
果斷疊好被子癣漆。
從看不見都看見维咸,是覺察力的提高。
繼續(xù)繼續(xù)惠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