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沒出息了姐扮,天天想著寫這寫那,發(fā)表發(fā)表牢騷衣吠,然而最后真正動筆了溶握,竟然決定寫寫做飯。
說起來蒸播,我是個不怎么會做飯的人睡榆,勉勉強強能煮個稀飯、炒個雞蛋袍榆。
就這還時不時要查查百度胀屿,問問父母,確定確定下米的時間包雀。
其實教已經(jīng)教了很多遍了宿崭,但奈何我極端討厭做飯,所以根本記不住才写。
應(yīng)該是高中吧葡兑,家里人開始教我做飯,為了以后一個人生活想吃點什么都方便赞草。父母沒有時間讹堤,于是這件事就落在了奶奶頭上。而這也是我“噩夢”的開始厨疙。
不知道別人是怎么學做飯的赵哲,我反正在廚房里是一點主動權(quán)都沒有缴守,別說是什么時候放鹽宝与,什么時候放醋了鳄抒,就是什么時候開始切菜,放多少油都由不得我做主撒蟀。那不是在做飯叙谨,那只是在執(zhí)行另一個人的思維。
可能連機器人都不如保屯,畢竟機器人沒有自己的想法手负。
反抗也想過反抗,然而在做了一次失敗的疙瘩湯被嘲笑后配椭,就再也不想反抗了虫溜,順帶也不想做飯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想開很多股缸,等以后自己獨居了衡楞,也想搜搜菜譜嘗試嘗試。然而在家,還是能不做就不做瘾境。
其實我并沒有那么討厭做飯歧杏,對我來說,家庭中最快樂的事情之一就是和爸爸一起做飯迷守,他掌勺犬绒,我負責打雜,時不時問東問西兑凿,無比溫馨快樂凯力。
有時看他做完,我也會上手試試礼华,自然而然也就記住了咐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