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不知道說什么了。
有個老頭進店問我們要不要刨菜板归粉,一下子沒反應(yīng)過來糠悼,菜板是一段木頭,大樹用了好多年一厘米一厘米的長高席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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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樹被砍倒,截成一段一段双揪,有些去了這里包帚,有些去了那里疯趟,喏,這里有一段。
這一次产镐,它又被刨矮了一厘米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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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在作業(yè)時,我就想著王小波的豬和牛蓬豁。
牛蛋取募,最終還是被砸碎,樹被砍倒质礼,最終還是要變成木屑砰粹,回歸大自然。
嗯嵌器,今天就說這么多蚓让,我不想顯得悲觀,人生應(yīng)該有另一種角度去看的寞肖,而不是20年后新蟆,還在用王小波的那一套琼稻。
晚安。4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