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于靜說日本
因為新京報《局面》拍了一個視頻節(jié)目拱礁,江歌遇害案再度成為輿論關(guān)注的焦點揍移。
《局面》做了一件好事滑肉,終于在江歌遇害一周年之前,勸說劉鑫與江歌媽媽見了面道了歉七咧。
雖然一起生活在青島的即墨市跃惫,但是劉鑫父母自從在江歌被害的第二天,到過江歌媽媽的地方接聽到劉鑫的電話艾栋,知道江歌遇害而自己女兒沒事時爆存,留下一句:“劉鑫沒事,那我們就走蝗砾∠冉希”從此就再也沒有露面携冤。劉鑫也隨后切斷了與江歌媽媽的聯(lián)系。
我跟我們通訊社的日本員工討論過這一問題:“假如闲勺,這件事發(fā)生在日本人身上曾棕,會如何處理?”他們告訴我菜循,雖然劉鑫已過20歲翘地,屬于成年人,父母可以不承擔(dān)監(jiān)護責(zé)任癌幕,但是在日本的話衙耕,父母親不僅會拿出一筆錢表示“救了我女兒”的感謝之意,而且會自始自終參與喪事活動勺远,頭七橙喘、四十九天、周年時一起上墳祭奠谚中。而劉鑫本人一定會經(jīng)常陪伴江歌的媽媽渴杆,盡一份“女兒”之職。如果不這樣做的話宪塔,不僅會承擔(dān)很大的道義責(zé)任磁奖,而且還會遭到親戚朋友的指責(zé)。因為這是做人的基本道理某筐!
我舉日本的例子比搭,一定會有人反感。但是南誊,我覺得這才是正常人應(yīng)該做的正常事身诺。
但是,劉鑫和劉鑫父母選擇了逃避抄囚,甚至說出了“你女兒死與我們無關(guān)”霉赡、“你女兒命短”這樣的話來。所以幔托,我們有時候真的不能怪劉鑫穴亏,因為家庭道義甚至人性的缺失,只會導(dǎo)致劉鑫采取逃避的行動——雖然她自己也已經(jīng)是20多歲的人重挑。
人只有當自己做了父母嗓化,有了孩子,才會真切體驗到失去孩子的切肉之痛谬哀。江歌媽媽跟我說:“如果不是為了給江歌討一個說法刺覆,我一定早已經(jīng)隨江歌而去∈芳澹”在江歌的墳邊谦屑,江歌媽媽給自己留了一個空穴驳糯。
所以,能夠支撐這一位單親母親活下去的勇氣伦仍,就是這一場官司结窘。而最能撫慰這位母親孤寂痛苦心靈的,應(yīng)是劉鑫和她的家人充蓝。
但是,劉鑫和家人不僅屏蔽了江歌媽媽的電話喉磁,切斷了與江歌媽媽的聯(lián)系谓苟,甚至說出不少難聽的話,還搬了家协怒。
“我女兒是為劉鑫死的”涝焙,這一念頭,一直纏繞在江歌媽媽的心頭孕暇,隨著劉鑫一家越躲越遠仑撞,這種憤怒也自然是越積越重,最終導(dǎo)致江歌媽媽在即墨市的街頭張貼傳單妖滔,一定要找到劉鑫隧哮。這種做法是不是合法?也許不合法座舍,但是沮翔,如果換成另外一位母親的話,也會這樣做曲秉,因為合理采蚀。
正因為有這一份傳單,終于有人告訴江歌媽媽承二,劉鑫一家的新住址和電話榆鼠,于是也有了《局面》的登門采訪,也有了江歌媽媽與劉鑫的第一次見面亥鸠。
劉鑫最終能夠與江歌媽媽見面妆够,并說出“阿姨,對不起”這句話读虏,這還是要肯定她的责静,說明她已經(jīng)懂事,已經(jīng)知道做人的道理盖桥。作為這一案件的一名當事人灾螃,劉鑫也承受了很大的心理壓力,和血淋淋現(xiàn)場的記憶沖擊揩徊。但是腰鬼,如果她從一開始嵌赠,就堅定地站在江歌媽媽的身邊,也許熄赡,情況就會不一樣姜挺。一開始錯了,以后就不能再錯彼硫。我想炊豪,社會輿論也可以給劉鑫一個改正自己過失的機會,她也要生活下去拧篮。
到今天上午词渤,聲援江歌媽媽的網(wǎng)上簽名,已經(jīng)超過了150萬串绩。日本是一個司法獨立的社會缺虐,簽名不一定會對公正審判構(gòu)成影響,但是礁凡,會給法官和陪審員們一個民意的參考高氮。更為重要的是,它能夠讓江歌的媽媽感悟到身邊還有人在幫她顷牌、在支持她剪芍、和她一樣沒有忘記已經(jīng)變成骨灰的美麗俠義的女兒。因為事實上韧掩,她身邊除了一位與她一起飲淚的老母親紊浩,沒有其他可以商量和依靠的人。
因為江歌媽媽不懂日語疗锐,日本警方和檢察院的所有調(diào)查案卷的復(fù)印件坊谁,都送到了我的辦公室,我把厚達一尺的案卷看了幾遍滑臊,包括兇手陳世峰的供詞口芍、劉鑫的證詞、警方保留的劉鑫報警時現(xiàn)場錄音和劉鑫與江歌最后對話雇卷,劉鑫與陳世峰鬓椭、劉鑫與江歌微信聯(lián)絡(luò)的記錄。因為涉及守秘義務(wù)关划,我目前還無法透露細節(jié)內(nèi)容小染,但是,在整個案件贮折,尤其是江歌被害過程中裤翩,劉鑫是負有很大責(zé)任的。假如调榄,陳世峰的供詞是靠譜的話踊赠,江歌媽媽估計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劉鑫呵扛!
所以,有時候筐带,道義的責(zé)任今穿,比司法的責(zé)任更重大!很期待伦籍,劉鑫能夠到庭作證蓝晒。
江歌媽媽到日本的第二天,拿了一包東西來我辦公室鸽斟,她跟我說拔创,這是日本警方給她的有關(guān)江歌被害的照片,她沒有勇氣看富蓄,但是又很想知道女兒最后是怎樣死的躯砰。我按住她的手胸私,對她說:“一輩子都不要打開卜高,你只要記住女兒的美麗就行崔赌〗『校”她哭了木西。
其實肤京,我已經(jīng)在檢察院提供的案卷中都看了分俯,十幾刀君珠,很慘很慘寝志!為了不讓江歌媽媽看到,我把那一部分案卷預(yù)先抽走了策添〔牟浚看了之后,連我殺陳世峰的念頭都有唯竹!而江歌媽媽會瘋的乐导!
下個月開庭的時候,我會陪伴江歌媽媽走上法庭浸颓。
我想物臂,我代表的不是我本人,而是所有關(guān)心支持江歌母親的朋友們产上。我們需要支撐她打完這一場官司棵磷,并最終幫助她走出案件的陰影!
我相信:“善惡終有報晋涣,希望善良的人不會被辜負”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