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很寬溢陪,開滿罌粟
抖落黑色皮衣盛接的雨
按著假想的黃線玩著平衡木
壓低白色帽檐
像一頭沒有駝峰的駱駝行走在沙漠
街燈只有兩種顏色
一種在春天的麥田見過
一種就像他的臉色
像一面盾牌前進(jìn)著
然后從心里生出一只矛
投向流淚的魚和無腳的鳥
停在一座老墳前
野草依舊那么綠谒养,不會(huì)有悲傷的顏色
他供奉了一個(gè)白色饅頭和一本日記
說了句“我認(rèn)識(shí)你”
這一刻
我看到了他的眼睛和臉色
? ? ? ? ? ? ? ? ? ? ? ? ? ——201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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