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個多月沒有什么胃口淆珊,口腔與食物之間好像有了一層隔膜次询。冰淇淋、爆米花惹盼、酸辣粉妄辩、水果盤···原來令口腔印象深刻的味道都變得模糊起來惑灵。其實變模糊的不僅是食物,整個人這幾年來都有些遲鈍了眼耀,生銹的感覺英支。
來來回回都是那些小事,結(jié)婚哮伟、換城市生活干花、換工作換工作、懷孕楞黄、流產(chǎn)池凄、背叛、原諒鬼廓、她去世肿仑、她做了三、他網(wǎng)貸碎税、她抑郁癥尤慰、他自閉癥···自從結(jié)婚之后,生活好像是打開了山東電視臺的社會新聞節(jié)目雷蹂,一出接一出的大戲輪番上演伟端。有些無所適從。
我像是一部09年的諾基亞萎河,突然來到了19年的智能機時代荔泳。嚇得要哭了。
哭都不是我這樣人的選擇虐杯,經(jīng)歷了那么多玛歌,我沒抑郁,沒生病擎椰,表面看起來沒有任何變化支子。除了變得麻木,除了生理期不穩(wěn)定达舒,除了身上一年之間長了很多的紅點值朋,除了偶爾半夜想起很多事情會一下子覺得呼吸不上來叹侄,沒有任何變化。
對昨登,死倔死倔的趾代,性格別扭。讀高中住校丰辣,有一段時間失眠撒强,但是不愿意讓其他人察覺,就憋著勁硬在上鋪躺著不動彈笙什,一整夜不動彈飘哨,靈魂真的可以飛到任何地方。忘不了那種全世界空蕩蕩的感覺琐凭。
可是我就是不能松下這口氣芽隆,會瘋掉的。要繼續(xù)沒有來由的倔统屈,這是我的生存密鑰胚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