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查出重度抑郁和中度焦慮半年多陡鹃,現(xiàn)在不焦慮了烘浦,只是抑郁,抑郁得覺得自己沒救了萍鲸,放棄治療一樣闷叉。
開始的時候怕,每天喘不過氣來脊阴,呼吸活著就覺得累握侧,別人說什么都很敏感,很容易暴躁和別人發(fā)生爭吵嘿期,吵完然后壓抑又開始哭品擎。那段時間坐著躺著站著都難受,難受到自己受不了备徐,后面實在沒辦法去了醫(yī)院萄传。
開始是很排斥,醫(yī)生問什么做什么測試都是很消極的蜜猾,你越勾那些選項越焦慮秀菱,怕自己像個神經(jīng)病一樣,可是你一整天的情緒就真的是那樣蹭睡。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你心口衍菱,不停的掙扎,不停地在暴躁棠笑、壓抑梦碗、痛苦之間轉(zhuǎn)換。掙不脫,逃不掉洪规,所有的感覺每時每刻跟隨著你印屁,折磨著你。
然后醫(yī)生告訴我是重度抑郁和中度焦慮斩例,把病情的嚴(yán)重性告訴我雄人,建議我吃藥并接受心理治療。后來直到現(xiàn)在我沒再去過醫(yī)院念赶。
開始知道自己是抑郁癥的時候础钠,長久的壓抑找到了出口,可是沒幾個小時又陷進(jìn)去了叉谜。想死怕連累家人旗吁,活著自己又難受。
白天上班的時候壓抑得喘不過氣停局,晚上回去心情莫名的低落很钓,有時候站在鏡子面前站著站著就哭了起來,為什么哭呢董栽?我自己也不清楚码倦。偶爾朋友約著一起出去逛街,逛著逛著突然心里又開始難受锭碳,果斷回去袁稽。沿著河邊的小路行走時,看到平靜的死水擒抛,又萌生了想跳進(jìn)去的想法推汽。
大約三個月的時候,不焦慮了闻葵,就只是抑郁民泵。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來,晚上睡不著槽畔,想找個人聊聊栈妆,卻不知從何說起。不是沒有找過厢钧,而是周圍的朋友聽我說起鳞尔,大都覺得是太矯情,閑得慌早直,想太多寥假。和周圍的人說過幾次以后再沒有了訴說的欲望,大抵是沒有人能理解霞扬,更談不上感同身受糕韧。
五六個月的時候枫振,變成了暴躁和抑郁交替。一個月暴躁萤彩,一個月抑郁粪滤。暴躁那個月激情滿滿,白天晚上都在學(xué)習(xí)雀扶、工作杖小。似乎永遠(yuǎn)不會累,下班回家一個勁兒聊家長愚墓,一個月自己做10多萬的業(yè)績予权,抵得上有時候三四個月的業(yè)績,不會困也不會累浪册。抑郁那個月就啥也不想干扫腺,休息一整天拉起窗簾躺床上,經(jīng)常一整天都不吃飯村象,不喝水斧账,晚上也不困。
九十個月的時候煞肾,慢慢的沒那么壓抑了,開始偶爾會開心那么一點點嗓袱,覺察到自己的內(nèi)心時籍救,感覺真的好開心好神奇。不再去逼迫自己一定要多努力渠抹,一定要賺多少錢蝙昙。而是順其自然,只要不抑郁梧却,開始好起來就是好事奇颠。
差不多快一年的時候,我覺得什么都在變好放航,老天爺又給我開了一個玩笑烈拒。這個世界上最愛我的人離開了。然后又開始一夜一夜睡不著广鳍,天天晚上哭荆几,哭到歇斯底里哭到睡著。僅有的那一點點快樂又沒有了赊时。愛我的人沒了吨铸,工作沒了,債差著一堆祖秒。真的快熬不下去了诞吱。不知道老天為啥要這樣對我舟奠。
后面大約過了幾個月,自己沒事天天看書房维,看到《活好:我這樣活到105歲》的時候沼瘫,我找到了答案。愛你的人只是換了一種方式去陪伴握巢,只是未來的路需要我一個人走晕鹊。以后我還會面對一個個熟悉的人都離開,最后跟來時一樣:一個人來再一個人走暴浦。這才是人生溅话。
也許很多人有一點抑郁,或者比我還嚴(yán)重歌焦。但是我希望你們都能走出去飞几。所有人都可以放棄你,但是你的身體一定不會放棄你独撇。在你生病抑郁的時候還是一如既往的供養(yǎng)著你屑墨。所以活下去,好好活纷铣,精彩的活卵史。。搜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