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我弟兩個人來大伯家兔沃,相對而坐玛迄,彼此無言。是很有心地要拜訪長輩宁舰,但是不知道說什么拼卵,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是呆夠多長時間然后回家。
中午我媽頗為正式地和我說了前幾天張文浩突如其來的“表白”蛮艰,然后教了我她的婚姻觀腋腮。只要對方善良正直有責(zé)任心,其他的其實都還可以妥協(xié)壤蚜。我一直也是這樣認為的即寡,可是現(xiàn)實中可能就還是會挑挑剔剔。和她說起阿嬌前段時間堅持主動與一個男孩子聯(lián)系卻還是沒有結(jié)果袜刷,我媽反而說這樣的男孩子更老實更靠譜聪富,隨后我和阿嬌說起來這件事,她嘲諷自己說“沒什么戀愛經(jīng)驗著蟹,倒是失戀好多次”(facepalm)和我媽說起我特別不會主動墩蔓,而且也做不出勸誘男孩子的事情,我媽說要果斷一些萧豆!
是的要果斷一些奸披!反正又不會怎樣!
不知道過段時間回頭看這幾個字會是怎樣的心情誒涮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