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樓下遛彎,又看到隔壁樓大爺在拉二胡壳澳。和第一次聽到鋸木頭般生硬岂贩、發(fā)澀、不連貫的聲音完全不同巷波,現(xiàn)在大爺可以還算流暢地拉完一整首曲子萎津。
當初卸伞,我爸看大爺那樣生澀,還勇于在小區(qū)公共場所練習锉屈,興致滿滿地說荤傲,我也要拉二胡【痹ǎ夸下核焓颍口,我還能不如他俊嗽!于是做足了功課買了一把二胡雾家,還報名了速成班體驗課。幾天的體驗課倒是認認真真學完了绍豁,也做好了筆記芯咧,二胡還是只會拉單個的音。練習時比樓下大爺還生澀妹田,用我媽的話評價就是“你拉個二胡都不能痛痛快快地拉”唬党。
又斷斷續(xù)續(xù)練了一段時間,他便放棄了鬼佣,說“二胡看著挺簡單驶拱,實際真難【е裕”我們鼓勵他堅持蓝纲,他推說著“難吶”拒絕了。二胡也被拋棄到了角落里落灰晌纫。
樓下的大爺還在整天練習著拉二胡税迷,練習的曲子已經(jīng)換了幾首了,也逐漸能聽出曲調(diào)了锹漱。
有次箭养,我還打趣我爸,“大爺都能拉整首曲子了哥牍,你呢毕泌?”
我爸頓時紅了臉,“我不如人家靶崂薄撼泛!你看人每天練,就沒見停過澡谭≡柑猓”
我爸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放棄了?是他每天練習單個音調(diào),卻發(fā)現(xiàn)難以合并起來潘酗,是他看不到希望時杆兵。
可生活,從不是因為看到了希望才去堅持做仔夺,而是堅持才有可能看到希望拧咳。隔壁樓拉二胡的大爺不就是個很典型的例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