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許是穿石膏鞋的最后一天了走敌。上次檢查匀借,醫(yī)生好像說明天可以拆線颜阐,也可以脫掉石膏鞋了,也算治療的一個階段結束吓肋,將進入另一個階段凳怨,苦日子又熬短了些。
只是不知道拆了這些保護措施,是更方便了肤舞,還是更不方便了紫新?手術前后與石膏鞋共同“戰(zhàn)斗”了24天,一朝離開它李剖,還有點不舍呢芒率!
現(xiàn)在每天的生活仍然以腳為中心,半夜醒來篙顺,如果腳是彎的偶芍,就讓它直起來,如果是側的德玫,就把它擺正匪蟀。總之宰僧,腳舒服了材彪,全身就舒服。
血液循環(huán)不良的情況有改變琴儿,但是段化,也不樂觀,躺著也覺得輕微麻痹造成,如果往左邊側臥穗泵,壓著左腿,馬上能感覺左腿血液循環(huán)就不暢了谜疤,所以不能左側位睡覺。
相比左腿现诀,右腿就像不是親生的夷磕,經(jīng)常表演金雞獨立,一個腳干著兩個腳的重活不說仔沿,還常不被待見坐桩,從來沒管它是直的還是彎的?舒服還是不舒服封锉?總是直接忽視它绵跷。
突然覺得在一個多子女家庭也是這樣,父母最愛的往往是最弱的成福,最壞的孩子碾局,因為他不讓人省心,擺平了他奴艾,就沒啥好擔心了净当。如此偏心讓好孩子傷心,他們覺得自己如同我的右腳般總被忽視了。但是像啼,反過來想想俘闯,我的右腳難道不比左腳舒服嗎?何必嫉妒左腳的倍受呵護忽冻?也許該慶幸不需要被呵護真朗。
腿折了,他們戲說我都成“折”學家了僧诚,不是說苦難是所學校嗎遮婶?苦難使人更容易開竅,如今比起我的腿振诬,其他事都是小事了蹭睡。
新買了躺椅放陽臺上,又讓自己多了個可以躺的地方赶么,每天就在臥室床上肩豁,客廳沙發(fā)上,陽臺躺椅上辫呻,輪流躺一會兒清钥,外人看到無所事事的我,覺得很愜意,我卻盼著太陽早點東升西落擅威,每一天的時間都能早點過去臊恋。
沙發(fā)的扶手是靠腳最好的地方,不軟不硬篡悟,在膝蓋處墊個枕頭就很舒服了。但是匾寝,去客廳得下兩層錯層樓梯搬葬,上廁所又得上臺階,下去容易上來難艳悔。
現(xiàn)在也不是不能跳樓梯急凰,訓練了幾次,單腳跳上樓梯不成問題猜年,但是抡锈,心中還是有惶恐,怕萬一失誤乔外,沒法承擔那后果床三,還是小心駛得萬年船。
突然覺得為老人家購買的房子杨幼,一定要有電梯方便上下勿璃,不要錯層之類花花哨哨,還是一馬平川好,哪怕住別墅补疑,老人可能最后都只適合住一樓了歧沪。
我家這兩層樓梯都難倒了我,尤其第一層比第二層只高那么一點莲组,我都跳得艱難诊胞,只好把兒子小時候讀的《十萬個為什么》的書墊在第一層,才能跳得利索了點锹杈。
床鋪撵孤,原來是我最喜歡的地方,在它上面放二竭望、三個枕頭墊腳邪码,倒也舒適,只是每天在床上時間太多了咬清,現(xiàn)在覺得談床色變了闭专,就像天天被老婆逼著上床的老公,哪怕老婆如花似玉旧烧,也會視覺疲勞影钉。
陽臺是個空氣最清新的地方,有陽光掘剪,有微風平委,還能聽著樓下中心花園里老人家們的八卦閑扯,看到人來客往夺谁,還感受到人間煙火氣息廉赔。
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墊腳的東西匾鸥。有的枕頭嫌軟昂勉,有的嫌硬,有的太低扫腺,挑剔幾次,木木先生都不耐煩了村象,說哪能都那么舒服呢笆环?我自己又沒動手翻箱倒柜的能力,只好作罷厚者。因為沒把腳靠得很舒服躁劣,所以最好的陽臺,反而沒有發(fā)揮出最大的作用库菲。
對于受傷的腳账忘,其實不能靠太軟的東西,太軟的,腳會陷很深進去鳖擒,而墊子有股反彈的作用力溉浙,不時反作用于腳,腳一移動就被迫受力蒋荚,其實很累戳稽。
所以,相對軟枕頭期升,硬點的棉質枕頭更舒服惊奇,只要靠腳的東西不是硬物,有些許彈性就好播赁。如果不是親身體驗過颂郎,會覺得越軟越舒服,其實那是大錯特錯了容为。
晚上梳洗時乓序,木木先生說她侄女的孩子,這個月19日要辦周歲酒舟奠,誠邀我回永泰住一晚竭缝,我詫異地反問,你確認我這腳能去永泰嗎沼瘫?當然抬纸,我知道木木先生要說的重點是后半句,你不去就算了耿戚,我當天去當天回湿故。木木先生一點不木,四兩撥千斤膜蛔,這就算把回家的假向老婆請好了坛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