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們都不看好表哥娶個這樣的媳婦监右,但是木已成舟,我們只能把滿肚子的話語咽下异希,幻想著他倆會好好過日子秸侣,日后添個一兒半女的,表哥也算是有了盼頭。
平時大家都忙味榛,所以婚禮過后,大家上班的上班予跌,打工的打工搏色,都忙碌起來,聯(lián)系的自然少了券册,所以對他倆也關(guān)注的不多频轿。
偶然的一天,大姨打來電話烁焙,說劉梅(智障女的名字)跑了航邢。我還奇怪,劉梅是誰骄蝇?后來才知道膳殷,那個智障女是有名字的,叫劉梅九火。跑了赚窃?怎么跑了呢?
平時她老是拿著個手機(jī)給外面的人打電話岔激,一直有聯(lián)系勒极。剛開始不讓她出門,后來出門玩時不讓她帶手機(jī)虑鼎,她沒錢又不會騎車辱匿,去不了哪。
就是有一天炫彩,她出門說是找甜甜玩匾七,表哥的堂妹,平時她倆也經(jīng)常一起玩媒楼,所以都沒在意乐尊,也忘了讓她把手機(jī)放家里。就是這一次的大意划址,人跑了扔嵌。早上出的門,中午也不見人夺颤。大姨心里犯嘀咕痢缎,去甜甜家找,結(jié)果根本就沒去世澜。明擺著跑了独旷。大家都慌了,打電話不接,調(diào)路邊的監(jiān)控看嵌洼,發(fā)現(xiàn)是一輛車在村口接的她案疲。
毋庸置疑,那幾個所謂的媒人把她接走了麻养。目的也很明確褐啡,又為她找了個家,讓劉梅回去相親鳖昌,如果對方相中了就讓劉梅回來和表哥離婚备畦。啥玩意兒啊這是?和表哥都領(lǐng)了證了许昨,還能這樣折騰懂盐?劉梅也是個氣人的貨,我們說的話不聽糕档,那幾個媒人的話就是圣旨莉恼,讓她回來鬧,保準(zhǔn)家里不安寧翼岁。沒收她的手機(jī)类垫,不讓她跟外界聯(lián)系,死不愿意琅坡,天天囔囔悉患,煩死個人。背地里榆俺,都教表哥售躁,再鬧就揍她一頓,讓她害怕茴晋∨憬荩可表哥是個老實人,即便面對這樣的人他也沒有動她一個手指頭诺擅。他說愿意過就過市袖,不愿意過離婚,也不想看著她那作樣苍碟。
估計是相親不成,第二天主動打電話讓去接她微峰。表哥生氣抒钱,不去接蜓肆,讓她自己回颜凯,到答應(yīng)她付車費(fèi)。車費(fèi)也不少仗扬,她又不會坐大巴車,只能包車厉颤,車費(fèi)就將近三百。本來就一直沒出去干活逼友,結(jié)婚又花幾萬,手里沒錢秤涩,可她可好帜乞,平時要錢買這買那的就算了,還得往這上扔錢筐眷。沒辦法,回來了就算了匀谣,想著以后看緊點(diǎn)。
國慶前武翎,得知又跑了,還是那邊的人來接的宝恶。依然是相親,不成霹疫,又打電話讓表哥去接。一次又一次丽蝎,換誰都惱。表哥給她說屠阻,咋去的咋回消请,不去接,包車回來也不付車費(fèi)臊泰,太氣人。也確實看清了,根本不是過日子的主厂抽,索性不要她了。再三打電話筷凤,表哥火了苞七,拉黑了。隨便咋弄蹂风,愛回不回,人財兩空而已惠啄,省得以后麻煩慎恒。一個這樣的人撵渡,聽一群媒人的擺布。所謂的媒人都是無家室的男人粒氧,六十多歲的老光棍,結(jié)婚時懷的孩子就是其中一個人的靠欢。這連著回去铜跑,他們會放過她?免費(fèi)的床伴锅纺,任人宰割,真正的賣了還一直說他們的好囤锉。
唉,真正的賤貨一個酿傍,放著好日子不過驱入,就讓她被老頭子牽著鼻子轉(zhuǎn)吧赤炒,可憐也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