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做了一個夢晴圾。
家里不知要有什么事颂砸,有很多人,面目模糊死姚,我和大嫂人乓,二嫂一起說笑忙碌,媽媽的腿是好的都毒,眼睛是亮的色罚,在我們身邊來來去去的忙著。
一轉眼账劲,覺得自己一個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戳护,就要死去的感覺,生命在一點點抽離我的身體瀑焦,意識漸漸地模糊腌且,感不到死亡的恐懼和痛苦,身體在失去重負中越來越輕盈空蕩榛瓮。我記起人的毅力和信念可以趕走死神铺董,就努力地想聚集力量喚回生命,可是全身已經(jīng)沒有了一絲氣力禀晓,生命還是一點點的從我身體里流失柄粹。原來生命是這樣的脆弱和無常,生和死只有一線之隔匆绣;原來在死亡來臨時一切的努力只是無奈;原來離去的時刻并不是那么的痛苦和恐懼什黑。我靜下心來崎淳,感覺靈魂就要飛離時的清凈和空靈。
這時愕把,一個人來到我身邊拣凹,滿頭白發(fā)。我看不清他的臉恨豁,只是感覺很熟悉嚣镜,感覺平靜的心忽然充滿了憂傷,感覺他看著我的眼神那樣難過橘蜜。我已經(jīng)說不出一句話菊匿,他說付呕,握一下你的手好嗎?我用所有的意識艱難的一點一點地抬起手跌捆,把手放進他的手中徽职。我感到了他的手無比溫暖,在不斷的顫溧佩厚,而我的手一片冰涼姆钉。
然后,我模糊的看見抄瓦,黑色的屏幕上我寫下的一行行的詩潮瓶,看見母親面對著這些詩行流淚。原來人死后真的是灰飛煙滅钙姊,留下的只有這些漸漸模糊的字跡毯辅,讓親人懷念。忽然悲從中來摸恍,不可遏制悉罕,我用盡全身的力氣,喚出一聲媽媽立镶,眼淚奔涌而出壁袄,我不停地喊,不停的哭媚媒。
強烈的悲傷讓我從夢中醒來嗜逻,我的臉上流著淚,哽咽著缭召,還在喚著媽媽栈顷。我看見窗簾上落著溶溶的月光,在風中輕輕飄蕩嵌巷√逊铮回想著夢中的一切,我想起在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了我的媽媽搪哪,眼淚一行行地滾下來靡努,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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