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東領著被盜的村民趕到派出S一打聽,這才獲知那份記錄案情的筆錄早就被趙老黑和劉小黑扔進了垃圾桶丽旅,房東只能配合工作人員又重新做了筆錄染服。
過了一段時間,工作人員打來電話讓大家去派出S一趟。武大粗很高興跟著大伙去了一趟派出S携栋,沒多大工夫就把被搶的手機領了回來搭盾。
晚上從店里回來,武大粗把手機拿出來打游戲婉支,剛玩了一會就接到白面女的電話鸯隅,詢問關(guān)于趙老黑的情況。
“喂向挖,老伙計蝌以,周員外和趙老黑是不是倒臺了?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匯報一下何之?”
武大粗一愣跟畅,“你咋知道的?”
白面女很生氣溶推,“出了這么大的事徊件,你還問我咋知道?”
武大粗覺得這事跟她沒多大關(guān)系蒜危,又想到她曾告誡自己沒事不要打擾她虱痕,便把這事放到了一邊。
“你不是說沒大事不要叨擾你嗎辐赞?何況這也不是什么大事部翘,那倆家伙被端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他們倒臺是他們的事响委,跟咱們沒有任何關(guān)聯(lián)略就,該交和不該交的保護費我們都交了,店里生意也沒受此事影響晃酒,你就別瞎操心了表牢,我們知道怎么干”创危”
白面女大聲質(zhì)問:“對生意人來說崔兴,保護傘倒臺不算大事,那什么才算大事蛔翅?若不是我那狗腿子打電話告訴我這事敲茄,我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武大粗摸不清她的真實想法山析,便問:“你是什么意思呢堰燎?是要放炮慶祝嗎?”
沒料白面女又是一通大喊:“保護傘都倒臺了笋轨,我還能放炮慶賀秆剪?以后出了事赊淑,我找誰訴苦?”
武大粗笑道:“放心吧仅讽,以后再也沒人上門搗亂陶缺,也沒人敢收保護費了〗嗔椋”
白面女不敢相信有這等好事饱岸,“誰告訴你不用交保護費?不交保護費那群孫子怎么活徽千?”
武大粗胸有成竹地說苫费,“那些孫子怎么活不是我該管的事,反正這是趙老黑的接班人親自下達的命令双抽,肯定錯不了百框。”
白面女不可置信地喊道:“太讓人匪夷所思了荠诬!我明日就趕回去放大炮慶賀此事!明天早上你去市場給我買幾盤大炮位仁,待我回去好好慶祝柑贞。記住,一定要買最大最響亮的那種炮聂抢!如有必要钧嘶,可以考慮進口的那種死神炮,無論價格多貴都給我買琳疏!我不缺這點鞭炮錢有决,這錢不用你掏,我回去后給你報銷空盼∈槟唬”
武大粗一聽白面女要回來鳴炮慶祝兩大保護傘倒臺,心里咯噔一下揽趾,“這么一回來台汇,我的計劃不全泡湯了?”
武大粗擔心白面女回來壞了我們的好事篱瞎,自告奮勇地說:“老板苟呐,鳴炮這種事危險的事不適合你干,還是由我們?yōu)槟銇矸虐衫睢D阒灰艺f買哪一種型號的大炮牵素,我明天一大早就去替你辦。買炮這種小錢澄者,哪用得著你掏腰包笆呆?應該由我們自己解決请琳!
“雖然我們沒賺幾個錢,但這點小錢我們還花得起腰奋!何況那倆大佬倒臺對我們也是一大幸事单起,我們早前丟失的水果手機又失而復得了,光從這一點來看劣坊,我們也應該鳴炮慶賀一下嘀倒。”
白面女猶豫了一會局冰,說道:“我是老板测蘑,這事還是由我來干比較合適。再說我這里也沒啥事了康二,老娘的病也好了碳胳,我得回去看看店里的情況,再請幾個人來幫忙沫勿。往后要是沒黑道亂收費挨约,這生意還是有一定的發(fā)展空間〔ⅲ”
武大粗見難以阻止她回程的腳步诫惭,腦子一轉(zhuǎn),又編了個謠言來勸阻蔓挖。
“你可千萬不能回來夕土,這里最近發(fā)了天災死了不少人。你回來不但干不了活瘟判,還有生命危險怨绣。”
白面女哪能相信武大粗這番鬼話拷获,扯著嗓門把武大粗罵了一頓:“廢話篮撑,發(fā)什么天災?明天早上你給我早點去買大炮匆瓜,我一早就到咽扇,別等我到了才去買!我要搶在全城第一個鳴炮祝賀趙老黑和周員外這兩只惡狗早超生陕壹,并借此機會為我的門店做宣傳质欲,以此吸引玩客來圍觀】饭荩”說罷便掛了電話嘶伟。
武大粗呆楞了老半天才從恍惚中反應過來,把手機往床上一摔又碌。
“全完了九昧,計劃趕不上變化快绊袋。她這一回來,那店就沒我們啥事了铸鹰。不光以后為她白干癌别,就連我們這段時間掙的錢也得分她一半。我看咱們趁她還沒回來蹋笼,趕緊去把那店清理干凈閃人展姐。”
我不得要領剖毯,問道:“那店有什么可清理圾笨?”
武大粗抬手就向我腦袋掃來,“你是豬把纺薄擂达?店里那些固定資產(chǎn)不需要幫她清理一下?電視胶滋、冰箱板鬓、音響、空調(diào)不處理掉究恤,你想留著它們生根發(fā)芽俭令?”
我很震驚,“你要把它們賣了丁溅?”
武大粗朝我后腦勺又是一拍唤蔗,“屁話探遵!不賣了它們留著干什么窟赏?趁現(xiàn)在晚上沒人,咱倆趕快把那些家伙處理掉箱季,免得被人看到不好下手涯穷。”話一說完藏雏,沒等我多說一句就把我拉了出去拷况。
武大粗到附近找了一輛小貨車,三下五除二就把店里值錢的硬件搬了個精光掘殴。司機是位中年人赚瘦,時常在附近轉(zhuǎn)悠拉生意,對周圍門店的狀況了如指掌奏寨。這么晚見我們來店里搬家伙起意,心里覺得有點不對勁,但又不便多管閑事病瞳,只能拐彎抹角地問:“換地方了揽咕?”
武大粗點點頭悲酷。
司機又問:“換哪兒去呀?這地方不好嗎亲善?我看你們生意挺不錯啊设易,這位小姐每天都累得C巴著腿出來。有幾次我還看見她雙腿抖得厲害蛹头,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顿肺,能累成這樣,那真是難以想象生意好到什么程度了掘而。放著這么好的生意不干挟冠,你們要上哪里謀生?”
武大粗瞧了我一眼袍睡,撇了撇嘴知染,故意說:“哪有什么生意,那些人只看不干斑胜,大部分人進來只為欣賞她的水Q腿和她那張黑猩猩面龐控淡。她那蛤蟆腿可不是在這里被干成這副模樣,十幾歲就被干成水渠了止潘。每天接一兩個客掺炭,累癱是很正常的事情∑敬鳎”
司機不好多問涧狮,把東西搬完后,在武大粗的指示下將我們拉到舊貨市場么夫。武大粗付了車費者冤,打發(fā)司機離開便敲開舊貨回收的大門,以半送半賣的價格處理了那些硬件档痪。
武大粗回來把錢一數(shù)涉枫,覺得跟自己的期望值相差有點遠,有點遺憾地說:“虧了腐螟,那些家伙看起來有八成新愿汰,如果不是太心急,估計還能賣個好價錢乐纸!那冰箱還是老板走的前一天買的衬廷,實在有點賤賣了∑睿”
我瞥了他一眼吗跋,“你得了吧,偷來的東西你還想賣個好價錢庶喜?現(xiàn)在這地方治安可不比以前了小腊,你要是有幸不被逮進去救鲤,算你祖上冒青煙了。你還敢指望靠這勾當掙大錢秩冈?”
武大粗想了想本缠,覺得我說得在理,把錢拿在手里看了看入问,微微一笑:“總體來說還是賺了丹锹!”說著把錢塞進了枕頭,接著又把存放在蛇皮袋里的錢拿出來欣賞了一番芬失,滿意地說:“這段時間總算沒白干楣黍!一切都值了,明兒……”
沒等他把話說完棱烂,我便打斷了他:“還不都是我的功勞租漂?要不是我沒命地干,這錢能跑到你手上颊糜?”
他嘿嘿一笑哩治,把錢扔到一邊,一邊撫摸我那地方衬鱼,一邊假惺惺地說:“我婆娘就是厲害业筏!不但能靠這地方掙錢,還能靠它干倒黑老H鸟赫∷馀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