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換寫作品展最終彈】林云深-王牌

王牌/林云深

1.

本川瀨島收到確認晉級明年春季甲子園消息的那天寇僧,橋本麻生所乘坐的那列航班安穩(wěn)落地在故土祠够。

十七歲的少年頭頂反扣著深色棒球帽拖著碩大的行李箱在機場外晃蕩,肩上的牛仔包在背后隨著他蹦跳的走路姿勢而一晃一晃。

他的心情很不錯的樣子沦泌,嘴角噙著明朗的笑意瞄勾,引得身邊走過的旅客下意識便側目看他费奸。

橋本麻生性格向來開朗大方,他對匆匆路過的旅客微笑进陡,嘴里西瓜味的泡泡糖把他的笑容染上香甜的味道愿阐。

他感嘆著故土的空氣真是久違了的清新怡人,就這瞬間口袋里的手機便震動起來趾疚。他看了看來電顯示缨历,接起電話,明媚的杏核眼里泛出漂亮的光糙麦。

“我~快~餓~死~啦辛孵!笨蛋瀨島!”靠在行李箱上的他直起身來赡磅,重新拖起把桿魄缚,拉著箱子往本川瀨島說的地方走。

繞過兩個拐角才找到本川瀨島的車,他噘著嘴叫嚷自己餓到咕咕叫的肚皮冶匹,一邊拉開車門习劫,卻看見駕駛座上坐著瀨島的姐姐。

“啊...姐姐好嚼隘,好久不見诽里。”有一瞬間的怔忪飞蛹,卻立即消散在他的眉間谤狡。本川姐姐朝車后座努努嘴,挑眉看他桩皿。

“是啊好久不見豌汇。”

本川的姐姐從小就給橋本麻生一種不可僭越的距離感泄隔,畢竟比他和瀨島大了七歲拒贱,很多時候更像是家長,所以任橋本麻生再如何任性乖張也不敢在本川姐姐面前造次佛嬉。

橋本麻生拉開后排車門逻澳,看見瀨島坐在靠里的位置耳朵里塞著耳機。而瀨島看見橋本麻生坐上了車暖呕,他不動神色地按了升起擋板的按鈕斜做,輕車熟路地將他們與駕駛座上的姐姐隔離成兩塊區(qū)域。

橋本麻生看見他按擋板按鈕就知道他要干嘛湾揽,卻也沒說什么瓤逼。

擋板完全升起把前后之間遮擋的嚴嚴實實之后,他拉過橋本麻生的手腕讓他坐到他腿上库物,本就比麻生大一歲的瀨島霸旗,此時占盡生理優(yōu)勢,仗著自己手長腿長戚揭,把麻生攏抱在自己懷里诱告。

2.

他的下巴又扎人了些。

麻生乖乖地任由瀨島抱著民晒,頭靠著他的頭精居,瀨島微微長了些胡茬的下巴磕在他的肩膀上,有細微的刺癢潜必。

車窗外的陽光灑進來些許靴姿,映照在瀨島愈發(fā)俊朗的側臉,那一瞬間麻生晃了晃神磁滚,不由自主地便仰頭親了瀨島一口空猜,那人垂下眼簾看他,笑意漸濃。

盯得他臉頰通紅一片辈毯。

卻也只好佯裝嘴硬,“胡子扎的人好癢...”他忌諱前排的姐姐搜贤,所以不敢大聲說話谆沃,微微湊近瀨島的耳畔,可忘記呼出的熱氣更容易撩撥人的感官仪芒。

摟著他的手臂在收緊唁影,他抬眼看他,輕易就被叼住了唇掂名。

十八歲的本川瀨島已經是國內有名的少年棒球運動員据沈,他所在的中學因為他的加入,而連奪高校杯的比賽饺蔑,大滿貫拿到手軟锌介。

但十八歲的天才棒球少年也有屬于自己的小秘密,那是不能為人所知的事情猾警,他喜歡的人是現在被他抱著的男孩子孔祸,叫橋本麻生,比自己小一歲发皿。

同時也是一名很優(yōu)秀的崔慧,棒球運動員。

回到公寓穴墅,本川姐姐丟下大門鑰匙就把車開走了惶室,臨走前用意味不明的眼神盯著橋本麻生看了看,兩秒之后被自己弟弟擋住了視線玄货。

她輕咳一聲皇钞,目光轉移到自己弟弟臉上,心想仿佛昨天還是個臭屁又沉悶的死小孩誉结,一轉眼怎么就長得那么高了呢鹅士?

弟弟身后的男孩子她也認識,從小和弟弟一起長大惩坑,嘛也算是幼馴染了掉盅。

她身為姐姐,對于弟弟的事情多多少少都有些感知以舒,但她不愿意多參與些什么趾痘,畢竟成年了的小屁孩,脾氣倔起來可是搬得出一萬套理由來應對家長的蔓钟。

她懶得多管永票,也便隨瀨島怎么高興怎么去。

3.

公寓是姐姐的房產,但姐姐常年出差侣集,要回國也是通常住在京都的老家键俱。每次也都住不了幾天就得往外飛。

東京的這套公寓也就成了本川瀨島的宿舍世分,他本想自己開車去接麻生编振,剛考了不久的駕駛證卻陰差陽錯的寄去了老家。

他趕著出門臭埋,心想打個出租去機場也行踪央,卻在剛踏出公寓的時候正巧遇上舟車勞頓的姐姐。

兩年未見的橋本麻生比想象中要長高了不少瓢阴,但卻還是比他矮了半個頭畅蹂。

看著眼前的少年不忿的撅起嘴,嚷嚷著“我只是讓著你荣恐,等你不長了我就噔噔噔噔地竄上去了液斜。”他笑募胃,伸手便覆上麻生的腦袋旗唁,揉亂他乖巧柔軟的頭毛。

“那你就試試看痹束〖煲撸”他攬著橋本麻生的脖子將他往懷里帶,像只大熊一樣趴在他的背上祷嘶,帶他參觀房間屎媳,一時興起就湊過去親他的脖子一口,看麻生動不動就能臉紅的樣子论巍,笑得一本滿足烛谊。

洗完澡的兩人躺在沙發(fā)上看最新的甲子園聯賽,本川瀨島在外人面前那副‘你丫欠老子五百萬’的神情蕩然無存嘉汰,他在橋本麻生面前總是裝扮成慵懶大貓的樣子丹禀,沒骨頭似地倚在麻生身上,時不時就揩把油鞋怀,偷個吻双泪。

少年人的心思清楚分明的很,也許這種狀態(tài)才是本川瀨島最真實的狀態(tài)密似。

橋本麻生的手指一下一下順著瀨島的頭發(fā)焙矛,他的腦袋擱在麻生的小腹上,頎長的身軀撐滿了整張沙發(fā)残腌,抬眼就能看見麻生因為賽事而發(fā)亮的眼神村斟,和帶笑的唇角贫导。

瀨島咬咬牙,心里來勢洶洶滾過一陣欲望蟆盹。

他坐起身子抱住麻生孩灯,趁他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含住了他的耳垂日缨。

那一直都是橋本麻生最敏感的地方钱反,而且這件事只有瀨島一個人知道。

濕漉漉的舔吻惹得麻生下腹一陣火熱匣距,他曲起腿的腿不自覺就勾住了瀨島的腰,被瀨島壓在沙發(fā)上的瞬間哎壳,眼前是天花板上明晃晃的燈毅待。

吮吻蔓延至頸間鎖骨,他忍不住發(fā)出細碎的呻吟归榕,在自己意識到的當口趕忙捂住了嘴尸红。伏在他身上的瀨島抬眼看他,輕柔地將他的手拉下刹泄,低低地笑外里。

“我喜歡聽你叫√厥”

他紅著臉去吻瀨島盅蝗,讓他不要再講下去了,當然于事無補姆蘸。

4.

本川瀨島的占有欲有時候強烈的過分墩莫。

兩人之前不是沒有做過,只是當時還小逞敷,性愛大部分的成分是好奇狂秦,沾上零星半點的歡愉。

但彼此喜歡的心情是真實的推捐,也還是個美好的回憶裂问。

完事后的年輕人躺在床上補眠,麻生動動酸麻的腰肢牛柒,轉過身看見瀨島還在安睡堪簿。他想下床去處理一下黏膩的身體,卻意料之外的發(fā)現身上清爽的很焰络。

除了后面久未開拓還帶著微微疼痛之外戴甩,一切都好。

他又重新躺下來養(yǎng)神闪彼,心里想到瀨島還幫他做事后清理甜孤,難免心窩里洶涌起一陣暖意协饲。而睡在他身旁的瀨島仿佛睡夢中也感受到了他的動靜,伸出長臂將麻生抱進自己胸口缴川,喃喃低語了聲:“乖茉稠,我在“芽洌”

醒來以后兩個人也不怎么愿意下床而线,一是不餓,二是懶得動恋日。

這兩條理由其實放在運動員身上簡直八竿子打不到一起膀篮,可他倆偏偏就是如此隨意。

麻生用胳膊肘捅了捅瀨島的腰側岂膳,問他餓不餓誓竿。瀨島笑了笑,不懷好意地靠近他谈截,唇與唇的距離近到可以忽略不計筷屡。

“剛吃完你,怎么會餓簸喂”兴溃”

麻生翻了個白眼,推開他的臉喻鳄,自己翻下床扼倘,緊了緊身上的睡袍:“你不餓我餓,我自己去找點東西吃诽表“π浚”

沒一會兒他就端著一盤意大利面進了房間,瀨島不喜歡吃這種東西竿奏,但還是湊過去看了看袄简,麻生用叉子卷了一口面給他遞過去,誰想到瀨島還不買賬泛啸,張了張口還是沒吃绿语。

麻生‘哼’了一聲,說他愛吃不吃候址,自己把那口面吃了下去吕粹。

說是不餓,其實是餓過頭反而沒了食欲岗仑,瀨島看麻生吃得正香匹耕,當下也沒饞,可看麻生吃光了這盤意面荠雕,他倒是有點餓了稳其。

于是他湊過身子盯著麻生看驶赏,看得麻生轉過臉去瞥他,他趁麻生轉臉的當口湊過去舔了舔他沾染上醬汁的唇角既鞠。

“你干嘛煤傍?”

“唔....味道還不錯,還有嗎嘱蛋?”

“走開啦蚯姆。”

5.

閑適的時光總不會太長洒敏,本川瀨島系著與自己本人風格完全不符的可愛圍裙在廚房里烹調晚餐龄恋,麻生悄悄地站在他的身后,趁他不備環(huán)住他的腰耍賴凶伙,說想喝酸奶篙挽。

瀨島轉過臉親他,用鼻子蹭麻生的臉頰镊靴,被他笑著躲開,“這種天氣喝涼的會胃疼链韭,不許喝偏竟。”即便是犧牲色相也換取不回瀨島的妥協敞峭,麻生有點郁結踊谋。

但想想又沒有那么生氣,畢竟瀨島是為他的身體考慮旋讹,也就咿咿呀呀地膩了一會兒殖蚕,選擇放棄。

而此時的瀨島想起了什么似地沉迹,問他轉學手續(xù)辦好了沒睦疫。橋本麻生心里頓時咯噔一下,他沒瞬間答話鞭呕,本川瀨島停下手里的刀蛤育,轉過臉看他,“怎么了葫松?出了什么狀況嗎瓦糕?”

“沒....沒什么啦∫该矗”他朝瀨島笑咕娄,卻總也瞞不過他,從小到大都是這樣珊擂。

本川瀨島把手里的切菜刀放好在一邊圣勒,轉過身來盯住了橋本麻生的眼睛费变,他最受不了的就是瀨島的眼神攻勢,只好舉手投降灾而,老老實實地把事情招了出來胡控。

“所以說——”氣氛一下子降很低,麻生略微有些心虛地看著自己襯衫上的第二顆扣子旁趟,不敢抬頭去看瀨島昼激。泛紅的耳尖透露出他的些許慌張,他不說話锡搜,想看看本川瀨島這次會生氣到什么程度橙困。

他知道瀨島從小就寵他,他的喜歡有恃無恐耕餐,被偏愛的人總是占得先機凡傅。

然而這次,他好像有點猜錯了肠缔。

“你確定轉學去相佑夏跷?”瀨島的聲音出乎意料地清冷,麻生一愣明未,抬頭看他槽华,瀨島的表情是他沒見過的冷漠,他伸出手去牽瀨島的手趟妥,卻被他避開猫态。

落空的手掌垂下,他沒想到本川會對他轉了其他學校的事情而那么生氣披摄,但他因為瀨島的態(tài)度亲雪,心里也升騰起一陣煩悶。

本川瀨島很生氣疚膊,他走出廚房在客廳里走來走去义辕,他一直心心念念著麻生回國以后可以進入他的學校,進入他所在的校隊酿联,兩個人可以一起打比賽终息,像曾經一樣所向披靡≌耆茫可事實周崭,似乎不能夠如此。

“你應該知道的喳张,相佑這兩年的成績遠不如明德续镇,你跟我一起的話,我們可以造就新的巔峰....”他的話音未落销部,便被橋本麻生打斷摸航。

他怔怔地看著他制跟,看橋本麻生的雙頰因為激動而泛起的酡紅,“你每次都這樣酱虎,總是擋在我的前面保護我雨膨,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也想要變強?想要變成可以和你比肩的優(yōu)秀棒球手读串?可你每次都這樣.....”

橋本麻生幾乎沒和本川瀨島吵過架聊记,正是從未有過,顯得這次的爭吵更加嚴重恢暖。

也在氣頭上的本川沒有仔細推敲麻生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排监,他推了麻生一把,將他推向玄關杰捂,說:“所以是我阻礙了你進步是么舆床?那你走吧,你去相佑變得更強嫁佳,然后回來打敗我挨队。”

橋本麻生瞪大了眼睛看他蒿往,漂亮的眼眸里溢出淚光瞒瘸。“你就是那么想我的熄浓?”

【我只不過是,想變得和你一樣強大省撑,足以與那么優(yōu)秀的你相配啊赌蔑。】

“那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本川竟秫,我會打敗你娃惯。”橋本麻生將唇咬的死緊肥败,他不服輸的看著本川瀨島的眼睛趾浅,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公寓。

6.

能入選春季甲子園賽季的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強隊馒稍。

橋本麻生本就是實力強勁的棒球手皿哨,自然很容易便帶領隊伍一路殺進了校區(qū)決賽,穩(wěn)穩(wěn)拿到了晉級甲子園的名額纽谒。

比賽如火如荼的進行证膨,在初賽復賽三分之一小組賽上,橋本麻生所帶領的相佑高中和本川瀨島所在的明德高中巧妙的避開了所有可能對上的機會鼓黔,不知道是真巧還是人為央勒。

今天這場是決賽分組賽的最后一場不见,前一天相佑高中已經以大比分毫無懸念的淘汰了對手高中,拿到了進入決賽的資格崔步,而今天這場稳吮,便是明德高中的最后一次機會,是否能進入決賽井濒,就此一戰(zhàn)灶似。

橋本麻生今天沒有比賽本應該待在家里好好養(yǎng)精蓄銳,但他始終是放心不下瀨島眼虱,所以只好偷偷摸摸地從學校請了假出來喻奥,直奔賽場。

想要見他的想法迫切的強烈捏悬,他表面上裝的自己滿不在乎撞蚕,其實心里火急火燎。

瀨島那個笨蛋那么厲害过牙,肯定能獲勝的吧甥厦。

到達賽場還好比賽還沒開始多久,橋本麻生戴著帽子有些遮掩寇钉,可在聽見賽場內此起彼伏的吶喊助威聲之后刀疙,體內的運動細胞也不禁叫囂起來。

這種漂浮著的扫倡,難以形容的心情究竟是什么谦秧。

“......啊勇猛的鹿島猛犬啊,勇往直前地撕碎敵人吧撵溃,讓他們動搖疚鲤,讓他們崩潰,來一發(fā)大的吧...”????

異常熱鬧的氣氛缘挑。????

忐忑不安的心情集歇。???

“上啊语淘!獵犬及川诲宇!一口氣跑回本壘吧!”???

“哦哦哦哦哦哦哦惶翻!明德的左上野安打果然還是那么穩(wěn)妥姑蓝!”?????

.......

手里握著熱情的啦啦隊一員在進場后塞進手里的塑料筒,橋本麻生穿著校服坐在一片黑色應援T恤的人群里吕粗,以極不熱烈的姿態(tài)僵硬地觀看著比賽它掂。?????

耳邊時不時傳來各種被呼喊的名字,卻越來越密集地開始出現一個人的名字。??

“本川上了虐秋!啊啊啊啊啊看這里啊拜托...榕茧!”????

“本川大人加油!上翱透用押!”????

就像是對這類的聲音過敏一般神經質地繃緊了神經,一旦被呼喊一遍靶剑,心臟就會不規(guī)則地慌張?zhí)S一番蜻拨。??????

看到背號3號的男人走進左邊的擊球區(qū)站穩(wěn),突兀的驚叫聲開始此起彼伏了起來桩引。

7.

是他沒錯缎讼。

即使是倔強的幾個月沒聯系的兩人,但只要看背影坑匠,就能清楚的認出對方椿疗。

瀨島的一切他都再熟悉不過独撇,只是遠遠的看一眼蝗罗,麻生便看出他最近消瘦了不少栖忠。

“哼,還算你小子有良心....”他喃喃自語著设凹,眼神飄忽至遠處舰讹,緊緊跟隨著本川瀨島的身影。

一上賽場的本川瀨島就猶如開了掛一般勇猛闪朱,所有人都在為他歡呼的同時可也只有橋本麻生看得出些端倪月匣,他暗自猜測著自己的想法可能只是多慮,于是也微微放松了些警惕奋姿。

從剛才上場開始桶错,他便注意到瀨島的臉色并沒有很好,很少有人知道這個優(yōu)秀的年輕棒球手其實有些輕微的低血糖癥胀蛮,本川瀨島自己比較注意,加之上場前總有吃顆糖的習慣糯钙,所以這件事不是特別親近的人是不會知道的粪狼。

橋本麻生見他踉蹌了一下步子,眉頭頓時緊皺起來任岸。

最后的一擊球再榄,本川瀨島不出意外的成功,將勝利緊緊拿到了手中享潜,他強撐著和隊友一起歡呼慶祝困鸥,橋本麻生卻是有先見之明的早已跑出了觀眾席,跑向賽場。

他眼看著本川瀨島一臉蒼白的被神經大條的隊友們撞來撞去疾就,看見落在他肩頭的手掌拍著他的后背澜术,于是他也不管兩人之間還在冷戰(zhàn)的事,撥開人群徑直朝本川瀨島走過去猬腰。

所有人都在熱烈的高呼他的名字鸟废,說他是他們的王牌。

而此時的本川瀨島眼前其實已經模糊一片了姑荷,他強打著精神應和著身邊的隊友盒延,步子虛浮,臉色蒼白鼠冕,他現在很難受添寺,只希望可以找到個地方躺一躺,再不休息一會兒懈费,他覺得自己就該死這兒了计露。

眼前似乎出現了麻生的身影,他嘲笑自己不爭氣楞捂,明明還在生氣為什么現在好像看見個很像他的身影就忍不住內心雀躍薄坏,他用力甩甩頭想迫使自己清醒,頭一暈即將暈倒之際寨闹,被熟悉的一雙手臂抱住了胶坠。

他瞇著眼去看是誰,在看到橋本麻生帶著緊張和慌亂的美麗眼神之后繁堡,他笑了沈善。

不管怎樣,他還是椭蹄,好喜歡他呀闻牡。

“麻生,我贏了绳矩≌秩螅”

“嗯....”

“....對不起我不該沖你生氣,你說的沒錯翼馆,你應該成為一個強大的棒球手...”

“你少說兩句吧割以,低血糖又犯了你知不知道?”

他在和煦陽光下睜眼应媚,看著麻生熟悉的眉眼與神情严沥,終還是忍不住親了他一口。

“就再說一句....”

“......嗯中姜?”

“麻生消玄,我好喜歡你啊。”

.......撐著抱他的少年有著漂亮明媚的雙眼翩瓜,他愣了楞隨即笑開受扳。

心想說,你果然還是個超級大笨蛋啊奥溺,本川瀨島辞色。

-完-


段子原作原先的腦洞:

同人文般的走向是受輸了賭約,和攻赴約啪啪啪浮定,兩人H出真感情然后在一起相满,HE的故事[微笑]

?著作權歸作者所有,轉載或內容合作請聯系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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