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老二放學一到家频鉴,我就問他:“看昨晚作文認真寫,今天不用再重寫了吧恋拍,我看那么多同學需要重寫垛孔。”
老二鼻孔里哼了一聲:“老師說我抄作文施敢≈芗觯”
“老師說你抄作文狭莱,老師怎么說的?”
“老師說概作,賴燁峰作文沒抄完腋妙,秦紹航都抄完了⊙堕牛”
“那你怎么說骤素?”
“我說,老師愚屁,我沒抄作文济竹,是我媽教我寫的〖拢”
“老師怎么說规辱。”
“老師沒吭聲栽燕『贝”
一番對話以后,我有些郁悶碍岔。
昨晚老二想直接在作文本上寫浴讯,我好說歹說,他愿意先打草稿蔼啦,再謄寫在作文本上榆纽。
今天看到那么多同學要重寫,而老二不用捏肢,本來以為這是個教育的契機奈籽,讓他認識到認真寫,其實是最懶的方法鸵赫,以后就可以認真一些衣屏,一次搞定。
沒想到辩棒,被老師說抄作文狼忱,真是豈有此理!
想到菊娥說她小學時一睁,考好了被老師懷疑是抄的钻弄,寫一篇質(zhì)量高的作文,被懷疑是抄的者吁,直接打擊了她的自信心窘俺,以至于后來不敢輕易下筆寫文。
“這個事情砚偶,我要跟老師聊一下批销,我把昨晚的草稿發(fā)給她看看洒闸。”我說均芽。
孩子卻說丘逸,“不用了∠扑危”
我還是要找老師說說的深纲,明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