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熱鬧鬧地畢業(yè)了饱搏。
畢業(yè)大趴上當(dāng)同學(xué)們講述這一年半來各自的變化,不易與感動時置逻,我哭了很多次推沸。但我好像說了一些似乎只有自己聽得懂的話,只有感悟诽偷,沒有感動。在那一瞬間疯坤,腦子里的那些感人的畫面和語詞似乎都躲起來了报慕,留下的只有空白。
每次要在多于十幾人的團體面前進行表達時压怠,我事后的感受都是“詞不達意”眠冈。在講之前,腦子中會像過電影一樣一幕一幕閃過鮮活的畫面和一些詞語甚至句子菌瘫,但真正開口的時候卻是另外一套東西蜗顽。
一直覺得自己身體里住著兩個靈魂,一個休息的時候另外一個就起來活動雨让,一個疲乏的時候另一個就會接著頂起雇盖,有時候可以幫我度過最艱難的沖刺。也有時候栖忠,兩者就好像是我和自己的影子崔挖,虛虛實實,真假難辨庵寞,我不知道哪個才是真的我狸相。
有一次在我描述一件事情的時候,我的咨詢師說出了上面的意向捐川,我像被子彈擊中脓鹃,想化身影子逃脫自救,又想真實地站出來點頭古沥。
想不想被別人看見瘸右?這個議題我糾結(jié)了十幾年,近幾年在努力岩齿,但依然沒有解開尊浓,依然不喜歡被人關(guān)注,被人追捧纯衍,被人期待栋齿。可能從小就討厭,但直到青春期才有力量反抗瓦堵,硬生生把自己從學(xué)霸的位子上拽下來基协,學(xué)著普通,學(xué)著掩飾菇用。
好像也學(xué)會了逃避澜驮,并最終習(xí)慣了疏離。當(dāng)我為別人的故事流淚的時候惋鸥,我想可能他們也擊中了內(nèi)心的一些點杂穷,有被陪伴的溫暖,有被看見的感動卦绣,也有想去呵護和支持他們的豪義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