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綠色的植株生長在整個校園。那種肆意傾瀉的綠愉老,你一眼望去场绿,覺得是層層鑲嵌貫穿的森林。只留下一條青石板路嫉入,掛著路牌的銀杏焰盗,長勢旺盛的菠蘿樹,和垂下長辮的柳樹咒林,都鋪成層層綠墻熬拒,望不穿也看不透。操場上大喇叭里放的《匆匆那年》垫竞,和操場上迷茫張望的我們澎粟,好像就是整個青春的模樣。
如果再見不能紅著眼,是否還能紅著臉捌议,陽光灑滿整個校園哼拔,操場上人頭攢動的人群,在微風拂動的樹枝下瓣颅,我仿佛看見了方茴穿著白裙子倦逐,手里抬著桌椅,逆光將她照成青春里最美好的樣子宫补。我就想安靜的站在那檬姥。任人群帶起細沙,任擦肩帶起微風粉怕,任時光不止向前健民,而我與音樂,就回到了當年贫贝,你離開的地方秉犹,夢的起點。
操場上起跳投籃的少年稚晚,操場上飄飛的氣球崇堵,和微風扯平的條幅。
我是在九月遇見你的客燕,溫暖的陽光下你踢著正步鸳劳,喊著口號。九月的風口你趴在桌子上沖我傻笑也搓,和十月的微風你自作主張?zhí)嫖掖虮Р黄缴屠>旁碌脑迫耘f伏在空中,通透的藍依舊遙遙無邊傍妒,樹葉的沙沙響還是充斥著我的耳朵幔摸,校園里的籃球場仍寫著盛夏未完,微風吹起潔白的窗簾颤练,板報上的紙張寫著夢想待續(xù)抚太,陽光還是忽而暗,忽而亮昔案,點亮整個教室。
所以你應該還在這兒电媳,活成我心中的英雄踏揣。
如果你離開,請搖醒在樹下睡著的我匾乓,這樣我才不會被枯黃的落葉蓋滿全身捞稿,這樣我才不會被昔日的櫻花淋滿頭頂。
畢竟,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娱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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