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聽完課手機在充電茂卦,一直到臨睡前才充滿欠雌,順手拔掉手機開始寫每日一省,媳婦兒說∶“你看疙筹,你每次充完電都光拔手機富俄,充電器都不能拔掉《兀”
對于媳婦兒的話霍比,我可以說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暴备,根本就不屑于顧悠瞬,為啥?因為這話媳婦兒都說過N次了涯捻,早已是老生常談的話題了浅妆。
媳婦兒見我不吭聲,就繼續(xù)問∶“你咋不說話障癌?”我轉過身來∶“我要是拔了就對不起你給我貼的這個標簽了凌外。”“哦~~”媳婦兒聽我這么一說涛浙,仿佛恍然大悟康辑。然后媳婦兒問我說∶“那你怎么樣才能改了?”我笑笑對媳婦兒說∶“三年學說話轿亮,一生學閉嘴疮薇,你下次不說了自然就改了∥易ⅲ”說完按咒,媳婦兒又是長長的“哦”了一聲,然后說道∶“行但骨,我知道了励七。”
簡短溝通完畢嗽冒,此時的我每日一省也寫完了呀伙,于是各自睡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