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90后歡呼。從明天開始赴恨,90后最后的人也將成年识啦。而我們就成為了一代人。
昨天跟我爸聊到了一個他認(rèn)識誰誰家的孩子一年里從哈爾濱跑到了青島有跑到了上海袍辞,他的嘴里的語氣滿是抱怨,甚至是說這個人應(yīng)該是反例常摧,我需要的應(yīng)該是滿足于現(xiàn)狀搅吁,慢慢積攢。我吧應(yīng)該是羨慕那個家伙的落午,羨慕他的勇氣谎懦,他也能反映了我們90一代居無定所?板甘?哈哈党瓮,找工作都是看緣分,不合心意就換跑路呦盐类。
我是個比較怪異的人寞奸,喜歡坐火車,戴耳機在跳,沖著窗外發(fā)呆枪萄,思緒隨著鐵軌向遠(yuǎn)處延伸∶睿回哈爾濱的路上注意到了一個畫面瓷翻。外面的雪覆蓋在一切上面,另一條路基上,隔離網(wǎng)下插在地上的硬撅撅枯黃的草枝上齐帚,已經(jīng)距離我的記憶至少超過十年的暗灰色的在被風(fēng)吹雨淋到快要腐朽的我們那稱之為杖子的柵欄上妒牙,和杖子后人家的鐵皮屋頂,還有身后到泛藍(lán)的山上都覆蓋滿了雪对妄。我特別先要去問杖子腐朽的氣味湘今,那種承載了我童年記憶的東西。我也真是可憐剪菱,為什么會把童年記憶扔到了那種東西上摩瞎。昨天特意去翻找了下以前我的照片,都是小學(xué)和以前的東西孝常,那種翻出開了只會擁有傻笑的照片旗们。和我哥騎著摩托的,并立著聳著肩膀构灸,還有穿著粉色服裝一起跳扇子舞上渴,還有四歲時面對鏡頭會問我媽照相疼嗎的無措表情。
為了不想繼續(xù)迷惘喜颁,特意提前跑回來驰贷,給自己營造個孤獨氛圍來勾畫未來。我還真是個有趣的人啊洛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