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凌晨报辱,又想起昨日午睡之時那個短暫和美好的夢,可惜又是關(guān)于你牵现。
夢里我趴在床上看著屏幕,一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你在旁邊睡著了逐工,我用手指輕輕戳你的臉把你戳醒,我問“你睡著啦?”,你迷迷糊糊回答了一句什么骨稿,我又說“那你先睡吧笨鸡?”姜钳,你很乖地點了下頭說好,然后就睡過去了形耗。不一會似乎是我閉上了眼睛哥桥,但感覺你在向我靠近,接著我就醒了激涤。
現(xiàn)在即使是在夢里我好像也是知道你早就不在我身邊了拟糕,但這個夢如此平靜舒緩,像是可以配上舒曼的夢幻曲倦踢,突然就想到了三年半以前某個夜晚送滞,我一夜未眠聽著你的呼吸聲,耳機(jī)里放著莫文蔚的歌:
“別說還有感覺辱挥,你我都知道我們只能終于直覺犁嗅,正因為欠缺所以總不懂拒絕,但又不再愿意為對方妥協(xié)晤碘。
別說還有感覺褂微,你我都知道擁抱不代表親切,可能是害怕被拒絕园爷,不敢直接宠蚂,還是我們在等下一次的機(jī)會⊥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