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4.00過醒來了姨伤,到現(xiàn)在7點金踪,一直沒睡,翻了她的手機,翻看她的聊天記錄鲤桥,翻看她的空間乃摹,情侶空間只是個虛設(shè)而已懂诗,能見到的只有她自己鹰晨。一個叫樊蕭的人,很曖昧闷畸,就像我們剛認識那會兒尝盼,她會在火車上無助的時候找到他,會主動發(fā)照片給他看佑菩,會跟他說她沒有男朋友盾沫,…她會把微信分組,一個組里只有3個男的倘待,都是對她有意思的那種疮跑,她會說花只是朋友送的,她從不見我的朋友凸舵,或許在她眼里我什么都不是祖娘,或者只是個玩具,高興時拿出來逗逗,不開心就丟一旁…我想她之所以不公開渐苏,可能是為了分開始別人都不知道我們開始過吧掀潮,可是為什么又跟我上床?太復(fù)雜琼富!頭疼仪吧!
而我,幾乎失去自我的愛鞠眉,很累薯鼠!雖然現(xiàn)在她躺在我旁邊,可心卻不在我這兒械蹋,她是自由的出皇!想了很多,想過結(jié)束哗戈,但始終無法啟齒郊艘,我把她空間的情侶空間設(shè)置成了所有人可見,等著她來質(zhì)問我唯咬。那應(yīng)該就是我最后的底線了纱注!其實我不知道我喜歡她什么,也許是因為寂寞胆胰?也許是太不成熟狞贱!也許只是為了證明自己還有能力去追求女生,證明錢真是好東西蜀涨!
我要找回我自己了斥滤!也時候去奮斗!一夜的時光勉盅,讓我感覺為她的付出好不值得,從未被認可的感覺真的很難過顶掉!
再見草娜,應(yīng)該是快要再見了!再也不見痒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