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是張師傅和我一起刷盤子,有張師傅的幫助,我正好能趕上吃飯私痹。在我打飯的空隙,張師傅已經把一餐車盤子拉到了要擺放的地方。
這個時候有同事還在售賣臺進行最后的售賣紊遵,我過去自己給自己打菜账千,有位同學說他要豆芽,我就隨手打給他了暗膜。打完我拿著自己的飯就去找張師傅匀奏,和她一塊碼餐盤,可不能耽誤人家下班桦山。
回家路上我回想一天里發(fā)生的事情攒射,才忽然想到自己干了一件傻事兒醋旦,沒讓那位同學刷卡付錢恒水。呃,且那位最后售賣的同事就是“不好惹”饲齐。
我想今天那個大廣播肯定得說我钉凌,她要說我的話我就說那位同學若是沒付錢,今天刷我的卡就行捂人,三倍也可以御雕。
可她今天沒找我,有三種可能滥搭,一是她不知道酸纲,那位同學也沒有提醒;二是可能她眼尖叫那位同學付了錢瑟匆;三是那位同學主動付了款闽坡。
好吧,你要問我為什么這么稀里糊涂的愁溜,我還真說不好疾嗅,我做那個動作的時候就是什么也沒想,當我回想起來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莫名其妙冕象。啊代承,那個人不是我!
想想我平時多小心翼翼啊渐扮,我是完全知道應該先讓人付款然后再給人打飯打菜的论悴。所以連我自己都解釋不清楚某些時候我的這種思想狀態(tài)的游離。
這讓我想起我很小時候的一件事兒墓律,我有一位堂叔家里的電燈開關壞了膀估,其實那個時候我是已經知道電會打人的,而且非常害怕只锻【料瘢可是我看到那裸露的開關,我的手指就不自覺地往上點了一下。
結果可想而知捐寥,我被電麻了笤昨,而且我還不敢跟家里人講。
說到犯傻握恳,今天早上又來了一次瞒窒。我有個任務是打雞蛋,打到好幾樣菜里乡洼,最后因為杭椒還沒切出來崇裁,可是我不能等著人家。等我干完別的活回來束昵,班長提醒我要往杭椒里打雞蛋拔稳。
有個問題,之前走廊上有個專門存放垃圾的垃圾桶锹雏,可這會兒已經被收走了巴比,我雞蛋的外包裝應該扔在哪里呢?
烹調間是有垃圾桶的礁遵,靠桌邊的那個垃圾桶之前也有人扔過轻绞,可這會兒那里面又沒有放垃圾袋。我在外面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垃圾桶佣耐,而且回來時那個靠桌邊的垃圾桶居然消失了政勃。
我犯難了,這包裝紙殼得趕快扔掉兼砖,不能攥手里凹樵丁!正當我往烹調間師傅燒菜旁邊的垃圾桶扔的時候掖鱼,師傅激動地說這里不能扔拢肆!我一下清醒過來疆前,又犯傻了不是超燃!怎么能往火源跟前扔呢左权,多危險啊褐墅!
最后我想起來可以把包裝紙殼扔到樓梯間專門放紙箱的地方拆檬,我終于處理掉了這塊燙手山芋。
朋友們妥凳,你們有沒有像我這樣犯傻的時候呢竟贯?就感覺那會兒的自己不是自己,是別的什么東西在主宰自己的大腦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