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小崔,今天就來念叨念叨我與炒粉干的跨種族的情感史转绷。
我這個人從來就沒有非常非常瘦過的階段(真的是一個很悲傷的故事了),在我小學的時候我已經(jīng)感覺到自己的肉肉呼之欲出硼啤。但是幸好议经,我那會兒還很靈活,可以在雙杠上自由翻滾谴返。
到了初中煞肾,那就開始危險了,那時候放學以后炸年糕嗓袱,炸排骨的香氣簡直是與我們這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來自靈魂的博弈~結(jié)局是不幸的籍救,開始有男生發(fā)現(xiàn)我悄咪咪的長胖了,但是人家單純哪渠抹,說你是不是今天衣服穿多啦蝙昙,怎么這么胖~可不是嘛,我媽硬要我穿兩件大花襖哪~
高中逼肯,我與炒粉干的渡劫開始了耸黑。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炒粉干老板一眼,再也沒能忘掉他的容顏篮幢。哦不大刊,是他的粉干的容顏。每天到了學校門口,仿佛有一雙看不見的手把我推到老板面前缺菌,臉上洋溢著少女般小鹿亂撞的忐忑不安葫辐,羞羞的開口:老板,粉干還有嘛~吃一碗粉干伴郁,是我一天的精神動力耿战,這樣我才能繼續(xù)走進校門與體育老師斗智斗勇,與化學老師靈魂博弈焊傅。
到了大學剂陡,嘿嘿~我想要怒放的生命,沒錯狐胎,遠離爸媽的我真的怒放了鸭栖。體重一度飆升,依然每日要與炒粉干相伴握巢,距離遠不是問題晕鹊,騎手成為了我跟粉干見面的橋梁。當然了暴浦,體重也一度創(chuàng)了歷史新高溅话,無論我媽如何給我洗腦我還是不能與它分手,我媽只能作罷歌焦,眼瞅著我從虛胖走到了敦實這一步飞几。
多少年過去了,多少夜宵來了又走了同规,然鵝在我心尖尖上的依然是炒粉干循狰。無論問我多少次窟社,今晚吃什么~我的回答一定是券勺,炒粉干哪~!2永铩关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