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有了樹洞以來,最久的一次沉默八酒。
我并不希望來這里空民,因為這意味著不快樂。
快樂這詞其實很遙遠羞迷,幸福更無從談起界轩。沉默也并非獲得了安寧,相反衔瓮,我只是焦躁痛苦浊猾,不知如何訴說。
糟糕的情緒热鞍,有時是受了委屈的刺痛葫慎,有時是看似平靜的鈍痛,它綿延不絕薇宠,似乎總也望不到頭偷办。
這是一種非常糟糕的,壓抑在心底的難受澄港,連自言自語都變得異常艱難椒涯。它好似有種強大的力量要沖破喉嚨,而你卻無法吶喊慢睡。
我并沒有放棄過自己逐工,我始終在努力,可這世界漂辐,為什么不能有點善意泪喊?
前些天,我整理修改了之前的文章髓涯,突然發(fā)現(xiàn)袒啼,不知不覺中,已經寫了整整一萬字纬纪。當時很想寫篇文章紀念一下蚓再,可我試圖說過幾次話,都失敗了包各。
我不會描述痛苦的事情摘仅,那是毫無意義且徒勞的。痛苦只是一種感受问畅,而非事情本身娃属。別人不愿意聽六荒,我更不愿意放在樹洞。
其實矾端,我大概也會奢望有那么一個人掏击,可以靜靜地陪在我身邊,一句話也不用說秩铆。她知道我的痛苦砚亭,接納我的悲傷,這就足夠了殴玛。很多時候捅膘,言語是多余的。
所以滚粟,我今天算是說完了篓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