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知大概會幸福些吧。
這話說得好像我不無知一樣抖僵,我有如此得天獨厚的無知,還不是得靠射手的沒心沒肺來盲目樂觀地幸福一下缘揪。
從前耍群,這論點我不加大概和語氣助詞的。
若有人來傾訴寺晌,我也曾是好聽眾世吨;若來說秘密,則干脆拒絕呻征,理由:儲存空間有限耘婚,還害怕被滅口,我不要知道這么多陆赋。
就像我曾以為一群人很好沐祷,忽有人告訴我水波下的暗流,我會迷惘很久攒岛。就像我以為有兩人很幸福赖临,忽有人告訴我什么真相,我也要咔噠一聲惆悵起來灾锯,又為自己的遲鈍而慚愧……
也許我就是傳說里最愛裝睡的那種人吧兢榨。
可惡的是,無知也無知的不是地方,明明傻得可以吵聪,偏偏遇有些套路時又懂凌那,連假裝上套都無能,聰明不起來吟逝,傻也傻不到位帽蝶,真吐槽都無力……
龍?zhí)ь^那日,我又局部迷信块攒,搜了下民俗励稳,見有說某地風俗龍?zhí)ь^忌洗衣,謂怕傷龍皮囱井。我看了看自己的洗衣機驹尼,然后默默關(guān)上了電源……
雖已洗了一會,但及時關(guān)掉琅绅,也許傷害能少一點兒扶欣?我最近不過扔身外物鹅巍,都有被剝鱗片的痛感千扶,何況龍鱗龍皮呢?
若我不知這風俗骆捧,大概會歡快洗完晾曬澎羞,龍也不會痛吧,畢竟本地一直無此傳說敛苇,大約本地龍可以豁免妆绞?
年前一度有溺水般的沉重,還于一剎那想過抓下稍遠處一根可能稍微不很愧疚的稻草枫攀,片刻后又化出一個正義的元神來括饶,鄙視和痛恨起那一剎那的自己來,這是不自尊和對稻草的不尊重来涨。
換用人話說就是抑郁和精分了一下图焰。
胡言亂語未完,又開始感覺表達能力各種能力清零蹦掐,大概技羔,是我仍無知的不夠吧……
三月十日的草稿,好像一直沒發(fā)或者發(fā)了又隱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