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微姐兩個人時隔兩年再次相見岔乔。
火鍋店門口目光所觸那一刻酥筝,就是十足的踏實。鴛鴦鍋上場雏门,辣得紅似火嘿歌,清湯就顯得有點兒落寞掸掏。隔著火鍋的熱氣七七八八地嘮了很多,一瓶紅酒尚未開喝宙帝,就已經(jīng)微醺丧凤。大部分時間里我在說,她在聽步脓,她依然是那個姐姐愿待。
“酒足”飯飽,兩個人溜達(dá)著回家沪编,經(jīng)過冰激凌店呼盆,撒著嬌央求微姐給我買冰激凌,可是醫(yī)囑尚在耳側(cè)怎敢放肆蚁廓。兩人共食一個访圃,我也僅僅是被允許舔了一口,那一口就是最高的滿足相嵌。拉著微姐去了學(xué)校后街腿时,有干貨、有鮮果兒饭宾;有小吃批糟、有大餐,哪個都想給她買,卻再也吃不下。但依然買了瓜子浮庐、酸奶、柚子否淤、蘋果等等,兩個人踱著步子慢悠悠晃回家棠隐。
天下閨蜜果然一般模樣石抡,兩個人回家立刻甩掉厚重的鞋子,扔掉繁瑣的衣服助泽,換上睡衣啰扛,一人一角落讓自己舒服窩在沙發(fā)里,從此沒了時間嗡贺,只有故事隐解。微姐只是靜靜聽我講近一年的低落和情緒,讓我走不出來的那些點和情緒诫睬,她也只是微微笑厢漩,不時扔給我一瓣剝好的柚子,又或者一個削好的蘋果岩臣。我不知道自己原來這么能說溜嗜,更不知道自己埋藏了這么多的壓抑和不開心,后來說累了架谎,斜斜地倚在沙發(fā)上快要睡著炸宵,微姐站起來輕輕一句:洗洗睡吧。我點點頭谷扣,乖乖起身去洗漱土全。
一夜,無夢会涎。
注:微姐裹匙,高中同學(xué),長我一歲末秃,為人踏實概页,待人柔軟。從大學(xué)畢業(yè)到現(xiàn)在每每遇到想不開练慕,我必是一個電話打給她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