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老姜都到了耳順之年涂邀,隨著年齡的增長隘击,身體上很多毛病也隨之而來侍芝。
先不說別的毛病,最顯而易見的就是我倆都掉頭發(fā)埋同。
我以前梳著中長發(fā)州叠,正因為頭發(fā)掉的厲害,我去年秋天就把頭發(fā)剪短了凶赁,發(fā)梢剛好觸到肩膀咧栗。
這么長的頭發(fā),平時既可以披散著虱肄,也可以用皮套扎起來致板。
我不習慣披散著頭發(fā),總覺得不利索咏窿,我每天早上起床后斟或,就用香蕉夾把頭發(fā)夾上。
但是翰灾,就是這樣缕粹,只要我睜開眼睛起床了稚茅,臥室、客廳平斩、廚房亚享、衛(wèi)生間,我每到一處绘面,都會留下“作案”痕跡欺税,因為到處都是我掉的頭發(fā)。
我的枕巾上揭璃、臥室的地面上是落頭發(fā)最多的地方晚凿。
其實,我挺心疼自己的頭發(fā)的瘦馍,每天都這么掉歼秽,特別是洗頭的時候,稍微用手那么一捋情组,就一把一把的掉燥筷。
我真怕哪一天,我的頭頂也會露出一個圓圓的院崇、光禿禿的頭皮肆氓。
老姜看到滿地的頭發(fā),他像一名經(jīng)驗豐富底瓣、資深的老中醫(yī)一樣谢揪,通過望、聞捐凭、問拨扶、切,就開始給我診斷病情:“你呀柑营!就是用腦過度屈雄,才導致的脫發(fā)」偬祝”
“你說酒奶,你不整那幾個學生不行嗎?天天做那么難的數(shù)學題奶赔,能不累腦嗎惋嚎?你就缺那點補課費嗎?”
“你說站刑,你只要有時間另伍,就擺弄手機,在手機上也不知道寫什么?寫這寫那的摆尝,寫温艇、寫、寫堕汞,能不傷腦筋嗎勺爱?要是投稿,還能得點稿費讯检。在手機上寫琐鲁,他們給你錢嗎?”
他說這話的時候人灼,我在心里偷著樂:“哼围段,我每天在寫啥?我能告訴你嗎投放?沒有你奈泪,我在簡書平臺怎么能堅持日更600多天了?”
他給我診斷完“病情”灸芳,就開始彎腰撿我掉到地上的頭發(fā)段磨,然后,又會冒出一句:“你說耗绿,咱家的錢要是有頭發(fā)這么多,那該有多好呢砾隅?”
我又納悶了:他這不是用自己的“矛”误阻,戳自己的“盾”嗎?自相矛盾扒绻 究反!
剛說我就差那點補課費嗎?然后又希望家里的錢和頭發(fā)一樣多儒洛?好笑吧精耐?
每天,我的頭發(fā)隨時都會掉到地上琅锻、沙發(fā)上卦停,他見到了就撿,只要撿恼蓬,就會感嘆:“咱家的錢像頭發(fā)這么多就好了惊完。”
他真像祥林嫂轉(zhuǎn)世一樣处硬!每天都重復著這句話小槐。哈哈力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