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8日,鄭州十點讀書會迎來了2017年的第一次線下活動。
那天我懷著一顆比較糾結(jié)的心情參加的,因為在決定去之前我一直在去公司加班與參加線下活動之間做選擇,生活其實也就是由一個又一個選擇所呈現(xiàn)的吧南用。
雖然遲到,但我還是在擠了一個半小時公交車跟書友們見面了掏湾。
見到熟悉的書友們裹虫,就仿佛見到了家人般親切。在他們面前融击,我從不會有膽怯筑公,也從不怕出丑;在他們面前尊浪,我可以盡情暢想我美好的夢想匣屡,不關(guān)它是不是切合實際封救,都會得到大家的鼓勵和肯定;在他們面前捣作,我可以毫無戒備地打開自己的內(nèi)心給他們看誉结,因為從不擔(dān)心會受到質(zhì)疑和嘲諷……
所以,見到大家的那一刻券躁,大聲說道:“我來啦惩坑!”看到我,大家顯然也都很高興也拜,邵兵和小熊趕緊起身幫我找凳子以舒。
景慧說:“哎呀,你終于來了搪泳,我還怕以后你去成都后就見不到你了呢,想著這次線下見你最后一面扼脐“毒”
那一刻,我心里有一絲觸動瓦侮,趕緊說:“還早呢艰赞,明年七月份才去的,還有半年的時間肚吏》窖”然后趕緊讓因為我的到來讓分享被打斷的小妞姐繼續(xù)進行。
這次線下活動的分享主題是“2017年的個人成長計劃”罚攀。
我從來沒有給自己做過這么長遠的計劃党觅,也從來沒有給自己制定過什么目標。以前沒有覺得怎樣斋泄,但是就在我受著朋友們的影響也決定做一次計劃的時候杯瞻,才發(fā)現(xiàn),我從前的人生竟然都一直處于得過且過的狀態(tài)炫掐,我不否認魁莉,曾經(jīng)也有過很多想法,想要做這做那募胃,可到頭來都只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旗唁。
直到現(xiàn)在我才意識到,以前的自己過的都是毫無儀式感的生活痹束,沒有過多的奢求與追求检疫,所以一直以來我都只是一個差不多的人,所以曾經(jīng)也自嘲地封自己為“差不多先生”祷嘶。
可是沒想到的是电谣,我這樣一個沒有特點秽梅,毫無長處的人竟然在最后講讀書會以后發(fā)展方向與愿景的時候被景慧點名邀請加入志愿者行列。
一時間我真是受寵若驚剿牺,當(dāng)然也興奮不已企垦,但同時我又有些擔(dān)憂,擔(dān)憂我是不是真的如她所期望的那樣晒来,真的有那個能力為十點讀書會的發(fā)展舔磚加瓦钞诡,要知道現(xiàn)在的各個班委都是各自身懷絕技的人,而我竟無一技之長湃崩。
我的表現(xiàn)還是很鎮(zhèn)定荧降,因為我的喜怒哀樂不太現(xiàn)于顏色。其實攒读,這對我來說也是一個鍛煉自我給自己能力增加砝碼的機會朵诫,同時又與自己的夢想更接近了一步,當(dāng)然又能幫助班委分擔(dān)一些責(zé)任薄扁,盡到一些作為讀書會主人公的義務(wù)剪返,為書友們貢獻自己的一份力,于公于私邓梅,我何樂而不為呢脱盲?
活動結(jié)束的時候,亮姐突然邀請我要去她家吃飯日缨,這突如其來的邀請讓我一下子不知所措了起來钱反,確實有點出乎意外,我本打算活動結(jié)束后回到公司繼續(xù)加班匣距!
但是我還是因為亮姐的那句“今天不去的話面哥,以后可就不一定有機會了,給你十秒鐘的考慮時間毅待!”
“去幢竹!”什么狗屁加班,見鬼去吧恩静。
就這樣我和邵兵焕毫、黃黃乘坐亮姐家的車,大哥開著車在霓虹燈閃爍的高架橋上疾馳驶乾,行駛了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邑飒,歷時近一個小時才到亮姐家。
一進家門亮姐就走進廚房忙碌了起來级乐,大哥去外面買了蔬菜和水果疙咸。亮姐、大哥风科、黃黃在廚房忙前忙后做佳肴撒轮,子木乞旦、邵兵和我在客廳嘻嘻哈哈做游戲。
開飯了题山,我們圍坐在不大的桌子前邊聊邊吃兰粉,像一家人一樣毫無拘束,也沒有客套顶瞳。
亮姐說玖姑,今天比較倉促,只做了這幾個簡單的菜慨菱,我的廚藝是需要長時間提前準備的焰络,不過這樣也好,給你們留個念想符喝,以后想品嘗我的手藝的話就多來我們家做客闪彼。
說完,亮姐协饲,又補充道畏腕,唉,亞東估計以后機會不多了囱稽,你如果今天不來郊尝,以后說不定真的就不知道啥時候能來了二跋。
我也不無感慨地說战惊,是啊,真是生活中處處充滿意外扎即,今天怎么都想不到能來這兒吃晚飯吞获。
在大哥送我們回去的路上,透過掛滿水汽的車窗玻璃看著窗外一路往后倒退的路燈和高樓大廈谚鄙,還有綴滿天空的繁星各拷,路上各種汽車的鳴笛此起彼伏,而我的內(nèi)心卻異常的寧靜闷营。
我在內(nèi)心里感嘆烤黍,這是何等的緣分,讓原本不相識陌生人在今天能夠像一家人一樣坐在一起吃飯傻盟,而且是跑了三十多公里的路程速蕊,其實我們吃的哪里是飯啊,我們吃的根本就是情分吶娘赴!
亮姐曾經(jīng)也說過规哲,希望在十點,到永遠诽表,青春永不散場唉锌,我們永不畢業(yè)隅肥。
可是我卻要提前離場,只身一人離開這個一直溫暖我的大家庭和這個家庭里的每一個有情懷有溫度的家人袄简。
亮姐后來在一篇文章里寫到腥放,“我時時感嘆這人生的美妙,緣分的奇特痘番,讓相似的人終于相見捉片。可是我卻不愿意接受汞舱,這世上伍纫,有聚就有散。也許昂芜,走著走著莹规,曾經(jīng)有過最深緣分的人哪一天也終究會失散的吧∶谏瘢”
這又何嘗不是我心中的所思所想良漱,我無時無刻不在珍視自己身邊的人,我這個人最害怕的就是分離欢际,可人在一生當(dāng)中卻又在不停地相聚又相離母市。
我想這原本也就是生命的一種常態(tài)吧,既然是這樣损趋,那么患久,每一次分離我們又為什么要如此感傷?
人海茫茫浑槽,于千萬人之中我們相遇相識已是上天的恩賜蒋失,又何必貪心,希望永不分離桐玻?其實我們都是彼此生命里的過客篙挽,只是這一次我們沒有擦肩而過。
我常想镊靴,我是何等的幸運铣卡,在冰冷的充滿鋼筋水泥氣息的城市里遇見這樣一群有溫度的人,讓漂泊的心有了可以訴說的棲息地偏竟,讓孤單的靈魂可以安放在溫暖的角落里煮落。
可是我何德何能,能夠得到大家如此的信任苫耸,這情分于我太重州邢,重到生命不可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