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段時間春節(jié)搶票搶進行的如火如荼,真真是一票難求鳍征。
為了給我哥搶到一張回家的硬座或硬臥涯呻,我發(fā)動了身邊所有能幫忙的好友凉驻,每天搜索各種搶票攻略,從2號-5號复罐,時時關注19-26號的票(28號大年初一)涝登,然而并沒有我想要的硬座或硬臥。
以前每每聽到春節(jié)搶票大戰(zhàn)何等激烈效诅,因為不在其中胀滚,所以我一直都不以為意。今年切切實實參與了一場搶票大戰(zhàn)后乱投,才深知期中的煎熬咽笼,時時刻刻擔心回不到家的煎熬。
沒有合適的汽車篡腌;沒有動車褐荷;坐不起飛機;沒有摩托車嘹悼,無法加入鐵騎大軍叛甫。最終我哥艱難地搶了一張站票层宫,15個小時。想想我都心疼其监,他卻只說了一句話:能到家就好萌腿。
能回到家就好!
前兩天看了一則新聞抖苦,東北小伙騎車回家毁菱,結果方向反了,看到該新聞者無不為小伙默哀了一把锌历。
春節(jié)給了我們一個無法抗拒的回家的理由贮庞。
但是有些能回家過年的人,卻選擇了不回家究西。
昨天和朋友一起去了我們初中的校園窗慎。學校坐落在一個村莊的邊緣,南臨馬路卤材,東西北都是田地遮斥。
村莊和學校隔了一條馬路和一條貫穿了整個鄉(xiāng)的幸福溝,這條溝隔開了村莊的聲音扇丛。學校是封閉式的术吗,所以周圍并不熱鬧,一家醫(yī)院帆精,一家超市较屿,幾家停業(yè)的村民。竟讓我覺得有幾分荒涼卓练。
學校很小吝镣,只有一棟教學樓,一條主干道昆庇。學生早已放假回家了,只是不知學校為何還開著闸溃。
和朋友沿著主干道走整吆,忽然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朋友激動的搖著我的手臂辉川,小聲問我那是不是曾經(jīng)交我們數(shù)學的李老師表蝙。
看看老師所在的地方,身后還是當年他們住的屋子乓旗,發(fā)型也依舊府蛇。我給了朋友一個確定的眼神,然后點點頭屿愚。
老師正在剝蔥汇跨,看樣子是為包餃子做準備务荆。我和朋友有點不好意思的走過去,邊幫老師剝蔥邊自報家門穷遂。因為老師已經(jīng)顯然不認識我們了函匕,盡管自認為當時我也是班級的佼佼者。
我忍不住問出了自己震驚的問題:老師蚪黑,學生都走了盅惜,您怎么沒回家過年呢?
老師的回答更讓我意外:這幾年過年都是在這兒過的忌穿,回老家大包小包的抒寂,太麻煩。
我看了一下周圍掠剑,發(fā)現(xiàn)還有其他幾家也都準備在學校過年屈芜。
這些家庭都是雙職工,孩子也在身邊澡腾,一家人是挺和美的沸伏。只是我忍不住想起了家里的老人。
今天是除夕动分,我有兩個已成家的哥哥毅糟,這種情況在農(nóng)村都會分家。自從分家后一大家人的年夜飯從沒聚齊過澜公,都是各自圍著自己的小家姆另。為了彌補這種缺憾,每年的第二天才有拜年坟乾。
至于不回家過年的人迹辐,拜年的活動大概只能通過手機、電腦甚侣、平板這些電子產(chǎn)品完成明吩。家里的老人會使用這些電子產(chǎn)品嗎?有人給陪他們趕集買菜嗎殷费?有人陪他們吃年夜飯看春晚嗎印荔?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我六十多歲的父母不會详羡。
為了回家仍律,有的人選擇多花精力搶火車票;有些人選擇多花金錢買汽車票实柠;有些人不畏寒冷騎車回家……
雖然我覺得現(xiàn)在的年越來越?jīng)]有年味兒水泉,但團圓的真諦始終不變,對于那些不回家過年的人我始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