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靜時什猖,總是時不時地回憶起自己的童年舆吮,且會扎堆地情境再現(xiàn)……于是,索性就記錄下來庐舟,徹頭徹尾地好好品嘗下過去的那段時光欣除。
(一)放養(yǎng)
從能模糊地記事起,就有一種純天然放養(yǎng)的感覺挪略。
父親在縣城上班历帚,回家也是走馬觀花一樣粗略。母親則不僅要照顧我們兄妹倆杠娱,還要一個人扛起家里五畝多地的重勞力挽牢。所以,印象里摊求,母親總是像上勁兒的陀螺一般禽拔,不是一天天見不到人,在地里干活兒室叉;就是在家灶臺前乒乓地忙活睹栖,然后招呼我倆吃飯,幾乎沒有停歇的時間太惠。
也正是因為這樣磨淌,我和哥都是放養(yǎng)長大的。
每次母親去地里干活時凿渊,總要問梁只,“在家玩還是出去玩”,在家玩埃脏,門一鎖搪锣,屋里,院子里彩掐,自己傻玩构舟,也記不起玩些什么了;出去玩堵幽,門一鎖狗超,就不用記著回去了,直到母親從田里回來做好飯朴下,就會一道街地串門子去找我倆努咐,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我倆貪玩呢,其實是回去早了也進(jìn)不了門殴胧。當(dāng)然渗稍,一般的選擇是出去玩佩迟,串門子,找朋友竿屹,玩得更開心报强!
這個愛串門子的問題,也成了現(xiàn)在一個笑談拱燃,父母親總是提起我腿長秉溉,走得快,一天能把一條前街走好幾遍扼雏,一個夏天能穿壞兩雙涼拖鞋坚嗜,并且都是后腳跟鞋底處被磨出兩個洞……
直到六歲(五周),這個串門子問題終于得到解決诗充。因為我“被迫”上學(xué)了。
那天母親趁著飯后一點時間在街門筒里洗衣服诱建,我卻在一旁一哭二鬧地不知道在哭喊著要什么蝴蜓,母親用力地搓洗衣服,呵斥我?guī)拙浜蟀吃常簿腿斡晌曳怕暋案呖蕖绷恕?/p>
當(dāng)時茎匠,村里小學(xué)的校長從門前經(jīng)過,母親喊住了他“大哥押袍,小妮子在家楞磨人诵冒,帶她去上學(xué)吧”,并隨手扔給我一個小板凳谊惭,讓我隨著校長去上學(xué)汽馋。大伯知道我還不到五周歲,又見我在那哭鬧圈盔,就喊了我一聲豹芯,“走,跟我上學(xué)去吧驱敲,在家光淘氣”铁蹈,我一聽這話,竟然立即止住了哭聲众眨,盯著他不放握牧,像抓住了一位救星,正無聊呢娩梨,一骨碌翻身從地上起來沿腰,拿住板凳就跟著校長往學(xué)校走去,校長大伯邊走邊嘟囔:年齡有點太小……
上學(xué)解決了我大部分無聊的時間姚建,我也很是把上學(xué)當(dāng)成了一種神圣的使命矫俺,雖然有時不太愿意聽老師枯燥的講課,但依然每天提前到校,從不逃課厘托。雖然老師也對我這個低齡生不太在意友雳,到仍抹滅不了我上學(xué)的熱情。
可放學(xué)后铅匹,我就會一下回到以前的日子――十次有九次押赊,門都緊鎖著。母親要強(qiáng)包斑,非得是田里最后一個回來的流礁,也會是最早去。我們都習(xí)以為常罗丰,有時興致來了神帅,便一點點掀開抽出門底下的“閘板”,然后身子貼地萌抵,匍匐前進(jìn)慢慢地鉆進(jìn)家里找御,隨后再趕緊把板堵上。因為母親說绍填,別人如果知道這里能進(jìn)來霎桅,就會來家里偷東西,一般禁止我們從門底下進(jìn)讨永,但我倆總會有一顆不安分的心滔驶,會依次進(jìn)去。有時卿闹,哥去玩不回來時揭糕,我懶得抽那塊板,便依著墻角蹲在地上等母親回來比原,等著等著會睡著插佛,直到母親回來或是鄰居喊去她家吃飯……
長到夠高時,母親才給了鑰匙量窘,我也終于掌握了回家的主動權(quán)雇寇。
悄然離去的童年,給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自己“嚓嚓嚓”的腳步聲和在門外睡著的蜷縮的身體蚌铜,如此自由锨侯,卻又如此渴望溫暖。
【結(jié)束語】70后,你們的童年是否和我一樣冬殃?明天接著回憶囚痴,老人家的節(jié)奏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