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在朋友圈寫點(diǎn)散碎文字罗丰,不知怎的,就有了年少時寫日記的感覺再姑。不同的是萌抵,如今可以假定自己是有讀者的,或許有時真的會有人讀我的文字元镀?這樣的話绍填,我便要為我的讀者負(fù)些責(zé)任——首先,不能寫得太沒意思凹联,那樣會招致罵名沐兰;然后,不能長時間不寫——如果我不寫蔽挠,我的讀者讀什么呢住闯。
老來最喜靜,萬事不關(guān)心澳淑。噪雜的時候比原,我意亂情迷,什么也做不了杠巡,只能人云亦云量窘,無所事事,稀里糊涂任時光流逝氢拥。因此蚌铜,更多的時間,我愿意獨(dú)處嫩海。但是冬殃,白天大家都在奔忙,我也只好隨著大溜兒東西亂撞叁怪,夜里在床上的時間才屬于自己审葬。每次想寫東西了,我都盼望自已能夠失眠奕谭』辆酰可每當(dāng)盼望自己失眠的時候,我都會比平時睡得早血柳,睡得更沉官册,像豬一樣』斐郏看來攀隔,寫作或許不失為治療失眠的良方皂贩。
說到豬栖榨,我不禁想起宮崎駿的話:“當(dāng)—個男人步入中年昆汹,他已經(jīng)就成了一頭豬。男人過了三十歲婴栽,人生便不是縱馬奔馳满粗,而是負(fù)重登山∮拚”近年來映皆,確實(shí)感同身受。前日清早起來轰枝,外出了一趟捅彻。上午的事情辦完,本想下午去會個朋友鞍陨。午飯后步淹,想想覺得還是罷了,無非是扯些閑淡诚撵,表演些自己所不具備的素質(zhì)缭裆,與其攪擾別人,不如打道回府寿烟。
回到家里澈驼,按照例行的程序,先洗車筛武,后洗澡缝其,換過睡衣躺在床上的時候,才是午后四點(diǎn)多鐘徘六。又想起馬靜姑娘給的當(dāng)晚的三張戲票内边,豫劇二團(tuán)柏青的《蔡文姬》,應(yīng)該不錯硕噩,已經(jīng)期待有些時日了假残。可是炉擅,約誰看呢辉懒?想來想去,鮮有同好谍失,不如啥也甭想眶俩,好好休息,晚上好好自己聽?wèi)虬伞?/p>
晚間的戲快鱼,果然是好——凝煉颠印,唯美纲岭,比現(xiàn)實(shí)生活精彩多了。我歷來喜歡欣賞戲劇之美线罕,“假做真時真亦假”止潮,假戲做起真來,是那樣真切而引人如勝钞楼。比起戲來喇闸,現(xiàn)實(shí)生活反倒顯得迷離而恍惚,每每想起询件,恍如隔世燃乍,一切漸行漸遠(yuǎn),惟余無邊無際的眩暈……
其實(shí)宛琅,這“眩暈”是極曼妙的感覺刻蟹,苑若小酌后之淺醉微曛。和衣而臥嘿辟,我想描摹這“無邊無際的眩暈”舆瘪,跟我的讀者同享這“淺醉微曛”,可不知不覺中仓洼,卻已沉沉睡去介陶。
——難道,我是茍且而自私的人色建?要活得真摯而美好哺呜,究竟要到夢里,還是戲里箕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