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生家庭對我來說已經(jīng)沒什么值得講的東西了本姥。稍稍沉下心來我就可以清楚妻枕,我的父母是不可能貼心的嚷往,從小到大葛账,他們能盡力貼到的只有他們以為的我的心,而那個我只是他們希望的我皮仁,從來不是我籍琳。這里面有主觀因素菲宴,也有客觀原因。年齡至此趋急,早已沒什么介意或者耿耿于懷了喝峦。習慣了,但還是想逃脫遠離宣谈。
跟父母交流和跟外人交流難度是一樣的愈犹。跟外人從以禮相待開始,碰到得寸進尺的就翻臉再見闻丑;跟父母有時甚至更加疲憊漩怎,因為翻臉沒用,你得想辦法相處好嗦嗡,相處不好也得相處好勋锤,不然無論發(fā)生什么反正你都是白眼狼不孝順。就算你早已無所謂名聲侥祭,依然不會放過你叁执。我玻璃心的防彈裝置是社會為我裝上的,但原生家庭更厲害矮冬,他們能讓我感覺防彈玻璃根本不存在谈宛。事實是,你在哪里胎署,他們也在哪里吆录,我的防彈玻璃只是用來保護他們的。
長這么大琼牧,覺得最匪夷所思的事情恢筝,就是父母怎么會這么不了解一個活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的孩子。偶有親戚或外人來串門巨坊,一句話都能讓我感覺被擊中撬槽。或許貼心對我的原生家庭生活來說就是最最困難根本沒辦法做到的事情吧趾撵。
呵呵侄柔,當然,這么寫了幾句之后占调,興許會好轉(zhuǎn)幾天呢勋拟!
不要問我為什么這樣云淡風輕,父母到時候會說妈候,啥事沒有敢靡,她有什么理由不云淡風輕。聽一位作家說苦银,人世間的酸甜苦辣都有一個共同點啸胧,那就是現(xiàn)實生活里的荒誕性赶站,所謂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