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續(xù)了一年多的疫情给猾,因為各種陰差陽錯的原因疫萤,這次才算是真正感受到它的存在。
此次南京疫情應該是我離疫情最近的一次敢伸,無論是前年的武漢疫情扯饶,還是去年的石家莊疫情我都巧妙的躲了過去。正是因為有了對比池颈,這次的感受才分外強烈帝际。
自從去年武漢爆發(fā)出疫情以來,中途斷斷續(xù)續(xù)饶辙,反反復復絲毫沒有停止的跡象,起初斑粱,我只是扮演著一個旁觀者的角色弃揽,感嘆著武漢的疫情,新增人數(shù)则北,死亡人數(shù)矿微。同情五续、害怕命黔、氣憤和感動是我那個時候交錯進行的情緒客给。但是無論是死亡人數(shù)還是新增人數(shù)對我來說都只是一個數(shù)字而已臀规,畢竟我那個時候所有對武漢的認知都是來源與那些逆流而上些举,奮不顧身的人員的殘缺的手機錄像中误墓。
都說人類大的悲喜并不相通炫贤,大抵是的爷恳,比起日益上漲的人數(shù)方篮,我除了那點微乎其微同情之外名秀,更多的是慶幸,慶幸此次疫情沒有發(fā)生在自己身邊藕溅,沒有發(fā)生在我愛的人身上匕得。可是天道好輪回巾表,躲不掉的終究是躲不掉的汁掠。直到今天略吨,南京疫情,我才意識到這場災難會給多少家庭造成永久的痛考阱。
我目前就居住在南京江寧翠忠,喊了一年多的加油,終于輪到了自己羔砾,可惜的是负间,現(xiàn)在別的省份都不喊南京加油了,他們只求自保姜凄,求南京不要感染他們政溃。
8月2號,一個陽光明媚的周一态秧,我正迎著陽光收拾上班需要帶的東西時董虱,聽見外面在喊著什么,我忍不住一滯申鱼,心中萬分的惆悵愤诱,第四次核酸檢測開始了,晚上回來又要排隊做檢測了捐友,又要很晚才能睡了淫半。
話說要不是這平均三天一次的核酸檢測,我甚至都以為南京沒有疫情匣砖,上次去做核酸檢測的路上科吭,幾個大媽大爺在樓下打牌,說著我聽不太懂的地方話猴鲫,也不知道大爺講了什么笑話对人,逗得幾個大媽十分開懷,不過他們相約再打一輪去做核酸我倒是聽懂了拂共。
排隊排到凌晨一兩點牺弄,回到住的地方?jīng)]有絲毫睡意,卻還是要逼自己閉眼宜狐,畢竟明天還要上班势告。
哦,我可憐的綠碼窮人肌厨,哦不培慌,是亡命之徒。
從疫情爆發(fā)以來柑爸,南京一系列的謎之操作使我失去了對這個城市的向往吵护,對于這里我沒有絲毫的歸屬感,只想逃離。8月3號馅而,南京江寧方向的所有地鐵停運祥诽,可班依舊要上,每天需要早期四十分鐘蹬著小綠到南京南坐車瓮恭,因為第一天路線不熟雄坪,甚至圍著南京南轉(zhuǎn)了一圈半,上車的那一刻屯蹦,我無比慶幸自己比預計時間早出發(fā)了二十分鐘维哈。
自從疫情以來,我媽三天兩頭的給我發(fā)消息登澜,問我南京怎么樣阔挠,疫情怎么樣,我雖知道她是好心脑蠕,但是依舊忍不住生氣购撼,南京怎么樣?我能管嗎谴仙?大街上滿是口罩只遮住了口的人迂求,黃碼的人依舊需要上班,至于疫情怎么樣晃跺,我就更管不到了揩局,畢竟現(xiàn)在都傳染了那么多省市了,我能做的也只是保護好自己而已掀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