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聚精會神處理工作硫戈,一聲清脆有力的聲音敲打在我的桌子上荞膘,如一聲短促干脆的敲門聲罚随。我回過神來,才發(fā)現(xiàn)是洋桔梗羽资,沒想到它離別的樣子如此利落淘菩。
我養(yǎng)過的大部分花助琐,容顏衰老的時候掉落的都是花瓣而不是整朵花丈钙,一片片飄零运提,總讓人覺得憐愛又惋惜规脸∧阑溃可這桔梗劣领,竟然傲慢地提醒我它的花期到了浓恳,那聲音如一個又細又長的高跟鞋鞋跟輕輕地踩了一腳在木地板上琢感。
其實每周一脏答,都會換上新鮮的嬌艷糕殉。于是,周一的剪枝插花以蕴,也是我很享受的時刻之一糙麦。花期大多5-7天丛肮,剛好可以陪伴我度過工作日赡磅。
而我,每每花落宝与,又有不舍焚廊,于是便把它們做成干花,讓它們有了另外一種美的詮釋习劫。辦公桌旁的窗臺咆瘟,沒有陽光直射又涼爽干燥,于是便是曬花的好地方诽里。上兩周鋪開粉色玫瑰花瓣曬干袒餐,擺滿了窗臺,徒增了幾分浪漫。
曬干的花加入一點香料灸眼,淘來幾個漂亮的碟子和小碗卧檐,放在辦公室的各個角落,甚是歡喜焰宣。而天生幽香濃郁的姜花霉囚,曬干后仍芳香十足,隨手包了幾個香囊送人匕积,手有余香盈罐。
桔梗才落下來幾朵,我忍不住拿起花瓶闪唆,輕輕搖了幾下盅粪,潔白的花朵如雪花般飄舞起來,敲打在桌面苞氮,竟然如雨點打在平靜的湖面般湾揽,“滴滴答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