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饲宛,發(fā)了個短信給老田,讓他帶點桔子回來揖曾。然后就開始忽悠馬大姐落萎。
過了半小時亥啦,老田回來了。
一進門练链,他就一臉惆悵地跟我說翔脱,小羅要離開北京了,知道不媒鼓?
我說不清楚呀届吁,沒跟我說呀。
老田說绿鸣,小羅在北京過得不開心呀疚沐,要去新疆大雪山轉(zhuǎn)一圈,有可能就不回來了潮模。
我說亮蛔,是不?
我一個電話撥過去擎厢,那邊就傳來羅姐軟軟的聲音究流,同樣充滿了疲倦和惆悵。這與當年羅姐給我的英姿颯爽的的印象根本就扯不到一塊去呀动遭。
記得去年某日芬探,大伙在群里聊天,說厘惦,聚一聚吧偷仿,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問宵蕉,吃完飯之后呢酝静?羅姐說,各回各家国裳,各找各媽形入。老田不干了,說缝左,去ktv吧褒链。羅姐問淆攻,ktv有啥好玩的号显?老田一臉壞笑砚偶,說,各種玩……
然后大家就笑翻了是越。
3月22日耳舅,羅姐生日。
我問老田,咱倆一起買個禮物送給羅姐吧浦徊。
老田說馏予,行,沒問題盔性?買啥霞丧?
我說不知道呢。然后我去問羅姐冕香,想要啥蛹尝?
羅姐也糾結(jié)。最后我說悉尾,算了突那,送你一瓶香水吧。然后我訂購了一瓶chanel coco构眯,郵寄給了羅姐愕难。
回頭我找老田報銷,老田一看賬單鸵赖,怎么這么貴务漩?買之前也不跟我說一下?這不是黑我么它褪?
我說你在杭州,我沒你杭州手機號碼翘悉,你周末連個扣扣都不上茫打,你讓我怎么聯(lián)系你?
老田說妖混,沒我手機號老赤?你這么不重視哥?
我就無語了制市。
不管怎么死磨抬旺,老田非說我黑他錢,就是不給報銷祥楣,把我氣的夠嗆开财,給羅姐買禮物還不舍得花錢?人家跟你老鄉(xiāng)加同學加同桌呢误褪!
后來另一個哥們過生日责鳍,老田找我來了,說一起買個禮物送他吧兽间。我說你愛找誰找誰历葛,別找我。我跟他不熟嘀略。我送羅姐六百的禮物不心疼恤溶,送他一百的東西我都不愿意乓诽。你一個人送去吧。
老田又一個人灰溜溜的跑了咒程。
3月18日问裕,我坐著t232從西安出發(fā),搖晃了1200公里回北京來提前參加羅姐生日聚會孵坚。
回之前我問老田粮宛,你回不回?
回答卖宠,不回巍杈。好吧,愛回不回扛伍。
和羅姐喝著酒筷畦,羅姐說,老田太壞了刺洒,我過生日都不回來鳖宾。等他回北京一定黑他一頓,
我笑著說逆航,必須的鼎文。老田回京第二個周末,老田請客因俐,約了羅姐一大伙人拇惋。
拉著我說走吧,一起去抹剩。我說不去撑帖,你自己去吧。老田很郁悶地一個人去了澳眷。
我請老田吃呷哺呷哺胡嘿,都提了兩三次了他都不去,干嘛他請客我就去呀钳踊?不去衷敌,誰愛去誰去!
某日箍土,我說對老田說逢享,羅姐國慶要回家相親去。
老田很驚訝吴藻,是不是瞒爬?
我說是呀。我笑著對老田說,要不我跟羅姐說一下侧但,把你重新介紹給她得了矢空?換個身份嘛。
老田害羞了禀横,瞇著眼睛說好呀屁药,回家相什么親呀,就找個地方我和她坐下來好好聊聊嘛柏锄,這三聊兩聊酿箭,就,哈趾娃,你懂的缭嫡。說著說著,又一臉失望抬闷,說妇蛀,哎,小羅那么漂亮笤成,性格既堅強又溫柔评架,追她的那么多,她看不上我……
然后我看著老田委屈得跟小媳婦似的炕泳,我就笑了纵诞。
10月7日晚上,長假最后一天喊崖,我去曉鵬家玩去了挣磨,老田從大同回來帶著一身的感冒病毒還沒好,在家裹著棉被荤懂,可憐得像剛被蹂躪過一頓的小媳婦似的。
羅姐從老家回來了塘砸,電話請他吃飯节仿。老田不顧一身的傷痛,就去了掉蔬。我以為他奔羅姐去的廊宪,結(jié)果回來后,我發(fā)現(xiàn)他穿了一件以前沒見過的衣服女轿,顯得還挺精神箭启。
我說,喲蛉迹,啥時候買了一件衣服傅寡?還穿著見羅姐去了。
老田說,帥吧荐操?這都好幾年了芜抒。
我說,以前怎么沒印象托启?老田現(xiàn)在我前面宅倒,敲了一下我腦袋,一臉委屈地說屯耸,那時候你都不重視哥……
然后就一臉壞笑地說拐迁,羅姐帶著她的一個朋友,叫小月月疗绣,哎喲线召,那叫一個漂亮……
我頓時無語了。
然后持痰,他就慫恿我打電話給羅姐要人家小月月的扣扣號手機號灶搜。真挫,都一起工窍,吃了頓飯了割卖,聯(lián)系方式都沒要,就回來了患雏,丟人現(xiàn)眼鹏溯。
現(xiàn)如今,羅姐帶著滿身的風雨淹仑,滿身的疲憊丙挽,即將遠離這個帶給她情與愛,傷與痛的城市匀借,奔向她向往的圣潔的雪山颜阐。這里對她來說,剩下的只有回憶吓肋,值得回味與不堪回首的回憶凳怨。她的微博上,留下的只有一句充滿了傷感和眷戀的話:誰會想起我是鬼?
其實沒人忘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