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到午飯時間释漆,兒子就跟我說他餓了!其實他總是這樣――上桌子就飽望门,下桌子就餓形娇!這次還算是耐得時間比較長的一次了。
我拿來一根火腿腸給他筹误,這要是愛人在定會指責我又慣壞孩子桐早。兒子接過火腿腸撒嬌地說:“媽媽,一根火腿腸還不夠我塞牙縫的呢厨剪?”見我故作生氣狀要將火腿收回哄酝,他連忙躲閃!
消滅一根火腿腸對于兒子來說簡直小菜一碟祷膳,不一會只就剩下了腸衣陶衅。
只要不學習兒子便經(jīng)常沉溺于樂高的世界里。他拿著一個樂高小人愁容滿面的來向我尋求幫助:“媽媽直晨,我想讓他當指揮官万哪,可指揮官都是穿大衣的!”我找理由推脫:“誰說指揮官都穿大衣抡秆?不穿大衣一樣可以當指揮官!快去吧吟策!”他迅速離開又拿著他的寶貝《二戰(zhàn)那些事兒》這本書跑來儒士,“媽媽,你看檩坚!德國少將蒙克少將就穿著大衣呢着撩!媽媽,你就幫一下忙吧匾委!”
拗不過他拖叙,開始思考怎么給樂高小人做一件大衣呢?尋思著怎么也得比較著樂高小人的大小才能做呀赂乐,就來到了他的屋子薯鳍。見他丟棄在一旁的腸衣,頭腦立刻亮起了燈泡挨措!于是將腸衣洗干凈挖滤,又擦拭干,比量著樂高小人的高度做了一件大衣浅役,令他十分滿意斩松,連連夸贊我手巧!
兒子一邊把玩著樂高一邊對我說:“火腿腸還真是好觉既,肉可以吃惧盹,皮還可以用來給樂高小人做衣裳乳幸。媽媽,你小時候沒有樂高钧椰,也沒有火腿腸吧粹断!?”
他這么一問演侯,讓我想起第一次吃火腿腸姿染。那時我要比兒子稍大一些,叔叔剛剛在城里參加工作秒际,第一個月發(fā)了工資回老家時給我們買來的火腿腸悬赏。我們誰也沒有見過,更沒有吃過娄徊。都知道是新鮮的吃食闽颇,自然是都想要的,但兄弟姐妹眾多寄锐,只能一人分兩根兵多。那是第一次看到火腿腸紅色的外衣,焦急的等待著父親把它扯下來橄仆,然后輕輕的咬下大約一厘米的一塊剩膘,“好吃,太好吃啦盆顾!”
叔叔為人善良怠褐,十分惦家。每次回來都會大包小包的您宪,定少不了給我們這群孩子帶點新鮮玩意兒奈懒。
那時,無論我們在玩什么宪巨,在和誰玩磷杏,只要父母一聲招呼――“你叔回來啦!”我們這群孩子肯定是要回家的捏卓!若是趕上叔叔工作忙碌极祸,我們的心里便會有點牢騷:“我叔咋還不回來呢?”
叔叔怠晴,承載了童年的好多期盼贿肩!
現(xiàn)在我們都長大了,叔叔一樣惦記著我們龄寞,只是相比小時候汰规,更多是他對我們的叮嚀與期盼!
叔叔總是語重心長的教育我們物邑,要有家族觀念溜哮,互相幫襯滔金!都要好好過日子,給孩子們做榜樣茂嗓!更要好好干工作餐茵,混出個樣來!
長大了才更加明白為什么叔叔總是說:“都好好學習述吸,將來都有出息忿族!”
我摸摸兒子的頭:“兒子,媽媽第一次吃的火腿腸就是你小姥爺給買的蝌矛。那時你小姥爺總是教育我們好好學習道批。你也要好好學習啊入撒!”
兒子用力地點點頭隆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