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芍躏,人生觀里沒有是非對錯,沒有所謂的非黑即白降狠。也許看似搖擺不定对竣,但實則越來越清晰,內(nèi)觀外象榜配,一目了然否纬。放飛自我的好處在于你會越來越了解自己,知道什么樣才是最真實的自己蛋褥,什么才是最重要的烦味。我記得以前最喜歡思考的問題是,活著的意義是什么壁拉,每每一段時間就要犯病谬俄,翻來覆去想,走路想弃理,吃飯想溃论。那幾天就跟經(jīng)期綜合癥一樣,過了就自然愈合痘昌。其實啊钥勋,最后還是想不明白炬转,那干脆就不想。唯一短時間內(nèi)讓自己不那么焦躁算灸,不那么憂慮地方法就是—跟著自己的心走扼劈。
我吧,屬于非正常敏感的那一類人菲驴,有熱血荐吵,有激情,有勇氣赊瞬,還有點兒假文藝先煎,自然也有點假清高,能不將就的絕不將就巧涧。腦袋里喜歡思考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薯蝎,我總覺得人生就是做不完的選擇題,不停地在選擇谤绳,不停地在為自己的選擇買單占锯,幸運的人自己選擇人生,而不幸的人則永遠在被選擇缩筛,主導(dǎo)權(quán)拿捏在他人手里烟央。幸運和不幸殊不知怎么去定義,亦或從什么立場什么角度定義歪脏。無疑疑俭,即我的定義我是幸運的。當(dāng)然了婿失,為此我也付出了對等或者更多的代價钞艇,所謂假自由的代價吧。
很多時候生活就像一場永無止盡的博弈豪硅,現(xiàn)實和理想之間的博弈哩照,而這場博弈從我們孤孤墜地那一刻就注定開始了,生命的盡頭或許就是這場博弈的盡頭懒浮。然而這張白紙要怎么去畫飘弧,怎么去拼湊,怎么才能讓它看起來更完整砚著,更豐富次伶,更漂亮,儼然成為一幅作品或是一張凌亂不堪的廢紙稽穆,都是一種選擇冠王。其實我們應(yīng)該尊重每個人的選擇,生而為人舌镶,生而獨立柱彻。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豪娜,他不屬于任何人,不求理解哟楷,但求不要苛刻瘤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