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很恍惚,我居然就這么放棄了到手的假期實習驶乾,還是因為不得已的決定。
我原來愛說循签,沒有什么事是“不得不”的级乐,因為每個選擇都來自自己的決定。這次也一樣县匠,我的選擇是讓自己早點離開這個環(huán)境风科、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所以我必須重新審視目前緊急事件的優(yōu)先級乞旦。
于是我關掉了微信贼穆,于是我換了功能機,給幾乎所有聯(lián)系我的朋友和前輩設下重重關卡兰粉。
獨處的這幾天故痊,我的記憶回溯了很多事情。大學的前兩年玖姑,得到了許多當時還在讀的前輩的肯定愕秫,也有收獲了許多建議和指點。到了后來客峭,前輩們畢業(yè)了豫领,又認識了已經(jīng)畢業(yè)的新的前輩,都在忙著舔琅,建議和批評都少了等恐。如果不是這幾天的獨處,我可能再也不會意識到這一點。
沒有建議至少說明少了很多看的比自己遠的人课蔬,這很沒意思囱稽。我是喜歡看能裝逼的人裝逼的。于是我喪失了于在校期間的探索熱情二跋,我的腦袋已探出象牙塔外战惊。有個學長說我,你有野心了扎即。
我不再滿足各種形式上的小打小鬧吞获,不滿足在目力所及的范圍內敲敲打打,不滿足“不想做了隨時停手就當沒干過”一樣的輕松谚鄙。我更加關注在一個很難把控的環(huán)境下各拷,憑借個體或者獨立團體可以搞出什么名堂。我以為可以天馬行空闷营,但我知道不可能天馬行空烤黍,所以我想親自看看天空的邊界到底在哪。
我想要遠行傻盟,所以我先得準備好前行的背囊速蕊。
于是我決定用這個假期,整理我空空如也的行李袋娘赴,再用一年的時間審視我的初心规哲。
我是愚笨的。這從我居然會陷于學業(yè)的泥潭中可以看出筝闹,也從我居然想要用整整一年來磨礪自身可以看出媳叨。
我也是機智的。因為我一直相信关顷,我親愛的自己不會消亡于一年的打磨和沉淀糊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