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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公寓門口溺健,手里攥著那張寫著"302"的門牌號紙條缎除。這是我今天第三次來到這里褂痰,但和前兩次一樣,門依然緊鎖著泉粉。
房東太太說,302的租客已經(jīng)三天沒出現(xiàn)了。她最后一次見到他是在周一晚上嗡靡,當(dāng)時他急匆匆地跑下樓跺撼,說是要去便利店買點東西。從那以后讨彼,他就再也沒回來過歉井。
我蹲下身,仔細(xì)檢查門鎖哈误。鎖孔周圍有幾道新鮮的劃痕哩至,像是有人試圖撬鎖。我摸了摸口袋里的萬能鑰匙蜜自,猶豫了一下菩貌,還是決定先不輕舉妄動。
突然重荠,我注意到門縫里夾著一張紙條箭阶。我小心翼翼地抽出來,上面潦草地寫著:"如果你看到這張紙條戈鲁,請立即報警仇参。不要相信任何人,包括房東婆殿。"
我的心跳加快了冈敛。這張紙條顯然是匆忙寫下的,字跡歪歪扭扭鸣皂,有些地方還被水漬暈開了抓谴。我湊近聞了聞,有一股淡淡的鐵銹味寞缝。
我站起身癌压,環(huán)顧四周。走廊盡頭的窗戶半開著荆陆,風(fēng)吹進(jìn)來滩届,帶著一股潮濕的氣息。我走到窗邊被啼,發(fā)現(xiàn)窗臺上有一串鑰匙帜消。鑰匙上還掛著一個小巧的銀色掛件,是一只貓頭鷹浓体。
我拿起鑰匙泡挺,發(fā)現(xiàn)其中一把的齒痕很特別,像是手工打磨的命浴。我試著用這把鑰匙去開302的門娄猫,果然打開了贱除。
房間里一片狼藉。沙發(fā)被掀翻在地媳溺,茶幾上的玻璃碎了一地月幌。我小心翼翼地跨過碎片,走進(jìn)臥室悬蔽。床上堆滿了衣服扯躺,衣柜門大開著,里面的東西被翻得亂七八糟蝎困。
突然录语,我聽見身后傳來一聲輕響。我猛地轉(zhuǎn)身难衰,看見一個黑影從門口閃過钦无。我追出去,走廊里卻空無一人盖袭。只有那扇半開的窗戶還在輕輕搖晃失暂。
我回到房間,開始仔細(xì)搜查鳄虱。在床頭柜的抽屜里弟塞,我發(fā)現(xiàn)了一本日記。最后一頁寫著:"他們找到我了拙已。我必須離開决记。鑰匙在窗臺,貓頭鷹的眼睛是攝像頭倍踪。記住系宫,不要相信任何人。"
我拿起那個貓頭鷹掛件建车,仔細(xì)端詳扩借。它的眼睛確實有些異常,像是微型鏡頭缤至。我正想進(jìn)一步檢查潮罪,突然聽見樓下傳來警笛聲。
我走到窗邊领斥,看見兩輛警車停在樓下嫉到。房東太太站在門口,正在和警察說著什么月洛。她抬頭看見我何恶,突然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陷入了一個圈套膊存。我迅速翻看日記本导而,發(fā)現(xiàn)前面幾頁被撕掉了忱叭,但留下了些許痕跡隔崎。我用鉛筆輕輕涂抹今艺,隱約看到幾個字:"房東...監(jiān)視...實驗..."
就在這時,我聽見鑰匙轉(zhuǎn)動的聲音爵卒。門被推開了虚缎,房東太太站在門口,手里拿著一把槍钓株。
"你果然找到了实牡,"她說,"現(xiàn)在轴合,該輪到你參加實驗了创坞。"
我后退著,直到背抵在墻上受葛。我看見她身后的警察题涨,他們的制服有些不對勁,胸前的警徽是反著戴的总滩。
"你們不是警察纲堵,"我說,"你們是誰闰渔?"
房東太太笑了:"我們是'鑰匙'組織的成員席函。302的租客是我們最新的實驗品,而你冈涧,將是下一個茂附。"
我握緊了手中的貓頭鷹掛件,突然明白了什么督弓。我按下貓頭鷹的眼睛营曼,房間里頓時響起刺耳的警報聲。趁著他們分神的瞬間咽筋,我沖向窗戶溶推,縱身跳了出去。
我落在二樓的遮雨棚上奸攻,然后滾落到地面蒜危。我聽見身后傳來喊叫聲,但我不敢回頭睹耐,拼命地跑辐赞。
直到跑出兩個街區(qū),我才停下來喘氣硝训。我掏出貓頭鷹掛件响委,按下另一個按鈕新思。一個全息投影出現(xiàn)在我面前,是302的租客赘风。
"如果你看到這個視頻夹囚,"他說,"說明你已經(jīng)逃出來了邀窃。'鑰匙'組織在進(jìn)行一項可怕的實驗荸哟,他們試圖通過藥物控制人的思維。我是他們的實驗品之一瞬捕,但我逃出來了“袄現(xiàn)在,他們正在追捕我..."
視頻突然中斷了肪虎。我抬頭看了看四周劣砍,發(fā)現(xiàn)自己站在一個陌生的街區(qū)。街邊的路燈忽明忽暗扇救,遠(yuǎn)處傳來腳步聲刑枝。
我知道,這場游戲才剛剛開始爵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