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科學研究的不斷深入,人們的思維方式也在悄悄地發(fā)生著變化胚膊。你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未必是不存在的。就如無線電波紊婉,遠紅外線等等,我們用肉眼看不到它槽片,但它卻每時每刻伴隨著我們的生活肢础。也不斷地沖擊著我們的舊觀念。
今天想與朋友們分享的是一九九零年年三十晚上的事兒乔妈,是我母親親身經(jīng)歷的。
因為過大年了勃刨,兩個姐姐全家和弟弟妹妹全家都聚集到父母親家里股淡。最令人興奮的時刻是看毎年的春節(jié)聯(lián)歡晚會。那時候父母家中只有一個二十一寸的黑白電視機唯灵。我家與娘家僅隔兩棟樓,且都住在一樓垢揩,我家前面還有不到兩米寬的小院子敛瓷。從小院鐵門穿過去,走過一棟樓就是父母家呐籽。這個時候我家已經(jīng)買了日本進口的彩色電視機蚀瘸。于是傍晚時分庶橱,姐姐妹妹弟媳婦及母親等一眾女眷都跑到我家來看彩電。父親則與弟弟妹夫打理午夜的年夜飯寂嘉。讓我們放松心情盡情地享樂布近。
臨近午夜十二點了,母親見我們仍興奮無比撑瞧,也無倦意,又不知父親他們年夜飯準備的如何订咸,于是悄悄地開了前院小門回家?guī)臀腋赣H料理酬诀。出得院門,就見一個身穿黑色尼子 大衣戴著壓舌帽圍著灰圍巾的老者在距離母親五六米的前面走著父叙‰热梗看后背儼然就是父親的樣子。母親以為是因為夜太深了父親過來叫母親回家煮餃子蜻懦,就在后面連連說道:老頭子你等等我,等等我悠咱。但前者并未答言也不理會征炼,母親緊走兩步想與他比肩但怎么加快腳步都依然離她這么五六米之遠,直到家門口谆奥。(母親家也是平地起的一樓),只見樓門緊鎖著母親有些溫怒空骚,一邊敲門一邊說:你知道我就在你后邊進屋還把門關死了擂仍?這個時候父親從里邊把門打開,母親仍在不住地埋怨逢渔。父親驚訝地說:我沒有出去一直在做飯呀?身邊妹父也插話說:爸爸和我正忙著包餃子呢智厌,沒有出去喊你們過來吃飯盲赊。母親一下子驚呆了,說明明看到你爸在我前面走诚卸,他我還會看錯了绘迁?妹夫警覺地說:是不是有小偷跟著溜過來了?隨即拿起手電筒上了樓去查看缀台,從一樓走到頂樓并無一個人影。下樓進屋后睛约,母親一直疑惑著說:可真是奇怪了依疼,今晚上難道活見鬼了嗎?啐啐啐律罢!母親連連向外面啐了幾口。
第二件事兒是我父親離世當天晩上的事情沧踏。母親是早上才發(fā)現(xiàn)了父親的故去巾钉,兒女和親友們也都來了。安排好親友的食宿后潦匈,子女們在為父親守靈。此時己是深夜十點多鐘茬缩,忙碌了一天的我和大姐小妹有些支持不住,兩個弟媳建議讓我們三個去里間臥室休息未舟。由弟弟弟媳守靈掂为。于是我們姐妹三人都擠在一個大雙人床上休息。剛剛迷糊著了勇哗,就聽妹妹大聲吵鬧著說:爸爸別把被子蓋我身上 呀?我熱死了野揪!我和姐姐立即被驚醒瞧栗,回頭看看父親的肉身依然躺在大廳里,弟媳婦正在給長明燈添油挣惰,聽到小妹的叫聲也停下手來愣愣的望著她殴边。但見妹妹這時一頭的冷汗說:剛才睡著了,看到爸爸慢慢地坐起來把蓋在他身上的“八仙過捍赴叮”圖案的銀色被子往我身上蓋(人去世未下葬前停在家里的板床上講究鋪金蓋銀枕蓮花枕),然后他的身體慢慢地縮小到二尺長拳氢,從咱家北窗飄出去蛋铆,在香椿樹上繞了一圈沒蹤影了。聽到妹妹不著邊際的話語刺啦,姐姐和我及弟媳四人一片驚愕,大姐怒斥她說:你在講什么胡話呢蜕青?這大半夜的!妹妹急赤白臉地辯解說:我沒胡說汉操,這是剛剛發(fā)生的事兒蒙兰。姐姐說:你睡迷怔了吧芒篷?爸爸不是在這兒嗎?莫非靈魂出竅了针炉?在場的人全都面面相覷又驚又怕半信半疑的不敢吱聲。
料理父親后事的最后一天殖侵,我們在殯儀館等待父親的骨灰安放镰烧。這個時候,年僅十歲的小侄兒悄悄的對我說:三姑姑茉唉,我剛才看見大煙囪冒出的煙里有一個煽動翅膀的天使向咱們飛過來结执,是不是爺爺變成了天使去天堂了呀?我說可能是唄献幔?含糊其辭地回答了侄子蜡感。后來,朋友送給我一本有關佛道修煉方面的書铸敏。我在閱看道家修煉的過程中發(fā)現(xiàn),說有些不入道己在道中之人(是指那些根基好闪水,雖然不是修佛修道的出家人,他卻一生都按照佛道的要求做事)球榆,他在百年之后就會有道家仙人接引他往生他向往的世界,身體在白日飛升時慢慢地虹化持钉,有些人就變成人肉眼見到的二尺來高,然后隱身去了始腾。竟然敘述的同妹妹的說法一樣空执。想必善良的父親原本是道門中人?致此辨绊,我不再懷疑妹妹,可能她看到的就是另外空間的一種景象宣鄙,我們沒有理由斷然否定這個看不見摸不著的事實默蚌,等到科學發(fā)展到那一步的時候,都會讓我們大徹大悟明也,重新認識了解我們所生存的這個世界惯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