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大寶八月三十一號報名禁舷,九月一號正式上學彪杉,所以寶媽三十號那天早上起來,叫我和做家務(wù)的“大姐”吃完早餐趕緊收拾東西牵咙,吃完早午飯后先來出租房打掃衛(wèi)生派近,順便把該帶的東西提前帶過來收拾一下。
寶媽一聲令下洁桌,我和做家務(wù)的“大姐”立馬像拉滿弓的箭渴丸,開始了緊鑼密鼓的忙碌:把大本營該洗的洗好,把出租房該帶的東西備好另凌。
寶媽自己谱轨,也忙忙碌碌收拾了一大堆。
吃完午飯途茫,因為沒有電梯碟嘴,我和“大姐”只能一趟一趟從三樓往下擰備好的大包小包。
東西并不重囊卜,要命的是來來回回爬樓梯娜扇。
這么熱的天,空手走都汗流浹背栅组。再負重雀瓢,那汗水簡直就像洪水從頭毛林里往下傾泄,流到眼睛里玉掸,直接睜不開眼睛刃麸。
雙手擰了東西無法擦汗,只能用肩膀蹭掉流到眼睛里的汗再前進司浪。
等把所有東西塞進“大姐”的車里泊业,只剩駕駛室有點空間勉勉強強塞進我們兩個人把沼。
“大姐”一路狂奔,到出租房已經(jīng)三點多了吁伺。
顧不上休息饮睬,我們倆又開始一趟趟從車上往電梯口來來回回搬東西,直接把電梯口排滿了篮奄。
坐電梯到了出租房捆愁,把所有東西擺在走廊,我們倆開始各司其職打掃衛(wèi)生窟却。
雖然開了空調(diào)昼丑,奈何空調(diào)質(zhì)量不好,室內(nèi)溫度一直居高不下夸赫,我們倆又悶又熱菩帝,汗如雨下令我們口干舌燥。
燒了一壺水太燙憔足,我們實在等不及胁附,就把小寶寶喝的礦泉水偷偷開了一瓶(40多元)分喝了,還是不解渴滓彰。
一人又泡了一杯咖啡控妻,喝完了更渴。
可能失水太多的緣故揭绑,我們倆邊干活邊喝水弓候,把燒的一大壺水喝光了,又燒了一壺他匪。
艾瑪菇存,感覺自己就像在沙漠行走缺水多天的人,各個器官都在叫囂著缺水缺水邦蜜。
即使這樣依鸥,我和“大姐”一分鐘也沒閑,喝水也是等水攤涼抽空一飲而盡悼沈,然后立馬擼起袖子加油干贱迟。
寶媽本來以為我們兩個人兩個小時就可以把衛(wèi)生搞定。
結(jié)果因為事無巨細的事情太多了絮供,到五點我們連一半都沒有干完衣吠。
和寶媽說可能要晚點回去,因為要干的事情還有很多沒干完壤靶。
寶媽說既然這樣缚俏,叫我們索性干完再回去,晚飯讓我們倆在外面自己解決。
這么一來忧换,我和“大姐”雖然沒之前那么趕恬惯,但也沒閑著,等忙完所有的事情包雀,已經(jīng)到八點多宿崭。
我倆又累又餓又渴,決定去吃湯面或餃子之類帶水的食物才写,米飯炒菜之類的就算了。
后來我們找了一家餛飩店奖蔓,每人要了一份豬肉馬蹄餡的大餛飩(16元8個)赞草,一份鮮肉芹菜餡的鍋貼(15元10個)。
結(jié)果老板娘聽錯了吆鹤,以為我們倆一個吃餛飩一個吃鍋貼厨疙,只上了一碗餛飩一份鍋貼。
本來我打算讓她們再煮一碗餛飩疑务,結(jié)果看那餛飩實在太大沾凄,我們倆人一份足夠。
事實上因為太累又太渴知允,我們倆只把餛飩連湯帶水吃完了撒蟀,鍋貼反而剩了兩個。
回到“大本營”已經(jīng)快十點了温鸽,我以為寶媽把小寶寶哄睡著了保屯,結(jié)果小寶寶居然連澡都沒有洗。
唉……
把小寶寶哄睡著之后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涤垫,我胡亂洗了澡就癱在床上姑尺。
昨天晚上回出租房,“大姐”的車依然塞得滿滿的蝠猬,寶媽的后備箱也塞滿了東西切蟋。
回來之后又是一通忙忙碌碌,把小寶寶哄睡著之后榆芦,再把一切收拾停當柄粹,又是十二點。
因為天氣炎熱歧杏,再加上體力嚴重透支镰惦,什么都不想干,只想睡覺犬绒。
額旺入,每搬一次家,就像脫層皮,半天緩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