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天里百花香
? ? ? ? ? 2018年11月20日
昨日邀摆,某一平臺提出一個問題是掘剪,重男輕女的人到底是怎么想的?
在我的意識中垦梆,從來沒有重男輕女過,我把自己的兩個女兒當(dāng)男孩看待厚满,大女兒隨她父親姓府瞄,小女兒隨我姓。每次倆閨女出門碘箍,與朋友們相處遵馆。當(dāng)她們聽說倆姐妹不同姓時,驚呼道:“你們倆是親姐妹嗎?怎么不同姓啊丰榴』醯耍”大女兒說:”當(dāng)然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呀,我隨爸爸姓四濒,妹妹隨媽媽姓换况,在我媽眼里沒男孩女孩之分职辨。”女兒朋友說复隆,你媽媽思想與別人媽媽不同拨匆,不封建姆涩。
當(dāng)女兒和我說到這些話題時挽拂,我平靜地笑了。
而我的思想開明骨饿,和我爺爺奶奶亏栈、父母的教育有關(guān),我從小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中宏赘,在愛的環(huán)境中長大绒北。
我在家里是長女,我有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察署,從我有記憶開始闷游,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很疼愛我贴汪,視我為掌上明珠脐往。
我4歲時,母親生了弟弟扳埂,那時幼小业簿,不記得什么。
長到七八歲時阳懂,爺爺奶奶就喜歡帶我和弟弟走親訪友梅尤。
爺爺常教我和弟弟背《三字經(jīng)》《增廣賢文》《百歲歌》,爺爺從來沒有說過弟弟是男孩岩调,多偏愛于他巷燥,而對我總偏愛些。
奶奶是個愛憎分明的人号枕,我若和村上小孩吵架缰揪,被男孩打了,奶奶定會到別人家興師問罪堕澄。
記憶中邀跃,父親對弟弟管教很嚴,他小時頑皮蛙紫,常挨父親的打拍屑。
但我母親坦護弟弟多些,弟弟當(dāng)年在離家?guī)资锏刈x高中時坑傅,父親不給弟弟零用錢僵驰,而母親總是瞞著父親給弟弟一點。
我十五六歲時,農(nóng)村實行了分田到戶責(zé)任制蒜茴,“雙搶”時父親常讓弟弟下田干活星爪,讓他懂得勞動的辛苦,糧食來之不易粉私。
而我從來不用下田顽腾,只做些家務(wù)活。父親總是喜歡給我買衣裳诺核,弟弟衣服穿破了抄肖,才給他買。
所以在我心中從來沒覺得父母重男輕女窖杀,也不知道什么概念漓摩。
只是后來見到農(nóng)村實行計劃生育,有些村婦為了生一個男孩入客,東躲西藏管毙。小小的我常聽見母親說,誰誰誰又躲起來了桌硫,三胎都是女孩夭咬,這胎想生個男孩子。
懵懂的我還好奇地問母親鞍泉,為什么那嬸嬸要生男孩子皱埠。母親說,男孩子能傳宗接代咖驮,光宗耀祖边器。男孩子力氣大,能下地干重活托修,能為家撐起一片天忘巧,家里有了男孩子,別人也不敢欺負睦刃。
現(xiàn)在想起砚嘴,母親說的這些話,大概就是七十年代人共同的意識涩拙,也不是太多的封建思想际长,當(dāng)年的農(nóng)耕生活確實是每個家庭,需要一個有力氣的男人去干活兴泥。
而如今生活的提高工育,機械化種地,女孩子也可奔走在各行各業(yè)搓彻,有經(jīng)濟獨立的能力如绸。女生結(jié)婚后嘱朽,有了孩子隨丈夫或隨自己姓都可以。那些重男輕女的思想也會慢慢地退出怔接。
好男兒能志在四方搪泳,好女兒也同樣縱馬天下。
齊悅社群更文第59篇扼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