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處于一個巨大的黑洞里,屬于懸掛的姿態(tài)挡逼,感覺不到底。這個想法不是這一刻才有的腻豌,我當發(fā)現(xiàn)自己的勢能往下掉的時候家坎,那個時候就會有這種場景發(fā)生,我會對自己說饲梭,希望墜落稍微慢一點乘盖,慢一點焰檩,別失控憔涉。
但我的人生一直處于全失控的狀態(tài),從2013年9月踏入廊坊的那一刻析苫,我就好像是火車偏離了原來的軌道兜叨,它要往哪里開,它的終點是什么衩侥,我都是不知道的国旷。只接受命運的推力在往前走。
今天早晨做冥想的時候茫死,突然間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能夠站在那個洞底了跪但,從來沒有過的安全感,人雙腳落地的那一刻峦萎,要比半懸掛被吊著舒服多了屡久,我的心第一次特別坦然。
最近林三哥一直在和我討論就是人生主動和被動的事情爱榔,我一直在思考為什么這樣被動的局面被环,我卻沒有絲毫察覺,或者我對于深入這種關系當中而不能自拔详幽。
那是因為我的人生有些事情是我一個人無法去解決的筛欢。就舉一個簡單的例子,我出車禍的當天唇聘,因為當時查的是皮外傷版姑,根本沒有查出來骨折的情況,我哥也特別心軟迟郎,他沒有選擇第一時間報警漠酿,所以,對方變臉了也沒有辦法谎亩。一大部分錢都是我家自己掏的炒嘲,我會有深深的愧疚感宇姚,但我也是受害者。
這個事情可以用合法的解決手段的夫凸,我哥說浑劳,你可以找任何方法去解決阿。對夭拌,然后一個朋友給我介紹了一個律師魔熏,他完全是只想要錢的那種,當時提出的建設性意見是告車主鸽扁,肇事者蒜绽,還有你所在的公司。而那個公司是我哥和朋友開的桶现。
所以躲雅,當我嘗試了我認為的方式?jīng)]有得到有效的解決后,我會認為骡和,有些事情是不可控的相赁。
再說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我第二次住院慰于,當時進醫(yī)院的時候钮科,我才知道,這種車禍發(fā)生的社保是無法解決的婆赠,而這種情況只能我家來解決绵脯。
而且,醫(yī)院的社保是需要你提供很多證明休里,比如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蛆挫,怎么發(fā)生的。我給我哥說份帐,他說璃吧,你就瞎編一個理由,你說不小心摔傷的废境,打了無數(shù)次的迂回電話畜挨,我的內心接近于崩潰,其實費用不高噩凹,只有1萬塊巴元,我卻沒有勇氣說,我掏了驮宴,隨便吧逮刨。
還發(fā)生了一件特別惡心人的事情,就是第一天換藥,我當時也不知道換的什么修己,就見醫(yī)生給我的傷口放了一塊像紗布蘸了點碘伏的東西恢总,晚上的時候,另外一個醫(yī)生過來查房睬愤,他發(fā)現(xiàn)我的傷口地方出了很多水片仿,都滲透了,他幫我打開了尤辱,發(fā)現(xiàn)傷口是被藥水泡著砂豌,他說,這樣不好光督,容易發(fā)生感染阳距,又重新對我進行的包扎處理。
第二天结借,我發(fā)現(xiàn)我的住院單上有一筆費用3000多塊筐摘,是在換藥產(chǎn)生的,叫xx映跟,那個名字還特別長蓄拣,那個時候只是術后第一天扬虚,我媽在陪床努隙,我說,這個費用怎么這么高辜昵,你去問一下荸镊,她顯得很為難,她說堪置,她不會說話躬存,不知道怎么表達。于是舀锨,我問主治醫(yī)生岭洲,這個怎么這么貴,他說坎匿,這個就是術后用的盾剩,反正你可以報銷。我說替蔬,我是自費告私。特別生氣的回到病床,我媽就很怨我承桥,她說驻粟,你在醫(yī)院里,就應該忍氣吐聲凶异。然后給一個朋友發(fā)信息蜀撑,她說挤巡,你好像可以選擇這個時候,吵一架了酷麦。我當時的短信給她回的是兩個字“不敢”玄柏。
也是因為人生很多時候這樣子的不敢,讓我可以委屈求全贴铜,當然粪摘,我也并不是怪我媽,只是當一個孩子想去爭取真理的時候绍坝,你發(fā)現(xiàn)最愛你的人卻站在對立的那一邊徘意。
忍,隱忍轩褐,可能是忍吧椎咧。我媽會告訴我,過不去的坎把介,你只有忍勤讽。
但這個世界,我不想活成我媽的樣子拗踢。
這個是冥想的過程脚牍,沒有任何的意思,寫下我真的輕松了很多巢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