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大學第三個十一假期,沒有選擇在學校做咸魚疆导,擠了十幾個小時赁项,回家。
是不是每個九月都如此灰暗澈段?不對悠菜,至少大一之前的九月,都還算過得去败富。
真的感覺自己在胡言亂語悔醋,東拼一句西湊一句,全是廢話兽叮。
以前也喜歡寫些東西芬骄,流水賬似的猾愿,不知道是為了啥,大概是想博得一些關注吧账阻。但是后來匪蟀,寫的東西越來越少,話就在嘴邊宰僧,說不出來材彪,如鯁在喉。
如果現(xiàn)在還和她在一起的話琴儿,估計已經(jīng)是準備兩周年了…吵了那么多次段化,就像鬧著玩一樣,就這么散了呢…是我的錯造成,太任性显熏,也太蠢,為了個所謂學生工作晒屎,犧牲了她喘蟆。那天說完拜拜后,再也沒有過聯(lián)系鼓鲁,或許是忙慣了蕴轨,當時竟沒有一絲感覺,直到看到她發(fā)說說抱怨同班同學打王者太坑骇吭,突發(fā)性心絞痛橙弱,從此屏蔽了她的動態(tài)。我以為偷偷看一眼空間然后刪除訪客記錄只是中學生辦的事燥狰,結果我現(xiàn)在還在做棘脐,但是今天發(fā)現(xiàn),所有動態(tài)都沒了…散了吧…總是開玩笑說追老子的女生排兩條街龙致,想脫單分分鐘的事蛀缝,都特么是放屁!誰難受誰知道目代,心里沒點B數(shù)屈梁!
之前一直和朋友說,哈哈像啼,老子終于單身了俘闯!我不知道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表情是什么樣,但是那天忽冻,朋友對我說真朗,你心里怎么想的,我們看得出來僧诚。是嗎遮婶?悵然…
昨天蝗碎,不對,是前天旗扑,有個跟我熟知的同學對我說“當年那個那么剛的你去哪了蹦骑?不剛一點別人都不知道你是誰了!”“死了”真的死了臀防,化為灰燼眠菇,成為泡影,死透了袱衷。曾經(jīng)豪言壯語捎废,現(xiàn)在連個標點符號都覺得是玩笑…
昨晚微信公示了競選結果,結果今早剛睡醒致燥,就看到群里在指著我們鼻子罵登疗,很佩服他們,罵人竟然可以不帶一個臟字嫌蚤。學長為了維護我們情愿自己背鍋辐益,但一開始矛頭對準的就是我們,空間脱吱,群里智政,那幾個人一直在罵,我打的那些文字急凰,真的是蒼白無力女仰,毫無意義猜年。一個我親手培養(yǎng)出來的學妹抡锈,在說說底下附和,咒罵著這個她待過一年的地方乔外,用力的打著她當時說佩服的學長的臉床三,而我只能看著,在腦子里想象他們當面把話說出來的樣子杨幼,想象著他們不顧情面用力咒罵我們的樣子撇簿,還得一言不發(fā),默默承受差购。
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什么意義四瘫,也不知道自己從什么時候開始變得多疑,不再對人傾訴欲逃,對別人的示好充滿懷疑找蜜,近乎病態(tài)。
現(xiàn)在稳析,不論什么時候洗做,只要面對別人弓叛,總是笑嘻嘻的,說著我很好我覺得還可以這樣這樣…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诚纸,多了一個蹲天臺抽煙的習慣撰筷。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畦徘。
翻遍通訊錄毕籽,不知道該給誰打個電話發(fā)個信息,也就在這秋夜井辆,抱緊胳膊影钉,再嘬一口燃到盡頭的煙灰了…
散了散了,這個人已經(jīng)涼了掘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