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機(jī)里再次響起那個叫幡子唱的一首歌 晚歌,這個幡子是大冰的小屋駐唱歌手的去云南的時候有幸聽到了他的現(xiàn)場演唱牙肝,記得他唱的叫四月 也是一首很好聽的民謠焰情,坐在離他很近的地方,忘了說了一句什么 他說我說我說話要像個爺們兒嗓蘑,我還辯解說我是正宗的東北爺們兒须肆,說出以后 他也沒說什么 我也繼續(xù)聽他唱歌,還有幸看到了大冰和他一起打鼓的應(yīng)該是叫非洲鼓吧………
總會去想他說我的那句話 不知道我哪里不像爺們兒了 而我為什么還要辯解一下呢桩皿。如果是的話不需要解釋豌汇, 如果不是,解釋又有什么用呢泄隔?
如今翻開了大冰的新書 小孩拒贱,我是不是小孩?我還能不能做個小孩!像個小孩去辯解自己是純爺們兒……
大冰的書依舊溫暖逻澳,依然能讓你心溫?zé)?不發(fā)感慨了一下去翻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