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10月托嚣,那時候的初三生活既忙碌,又艱難厚骗。
10月的天氣不算太涼示启,記得那是一個黃昏,我一個人在校園操場的人工草坪上领舰,等待著夜自修的鈴聲夫嗓。雙腿盤踞迟螺,癡癡地望著天空,把自己融入到云霞里舍咖,跟隨它飄啊飄…什么話也不想去說矩父,什么人我也不想看到,什么事情我都不想做…仿佛我與這個周邊有一個窄小的結界排霉,我把自己蜷縮在這個結界中窍株,別人進不來,我也不愿意走出去…
那是我抑郁情緒的第一年攻柠,我也并不知道這種情緒從此以后球订,每年都會發(fā)作,哪怕此時此刻辙诞,依舊困擾著我辙售,無法自拔……
我知道,我再不把這種抑郁情緒寫出來發(fā)泄一下飞涂,下一次提筆,就很有可能是遺書了祈搜。
事實上较店,我已經(jīng)寫過兩封遺書。
小時候媽媽常說容燕,我是竹林里撿來的梁呈。奶奶在竹林里砍竹子,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遺棄的背簍蘸秘,里面有個孩子官卡,便抱回了家,從此有了我…
后來醋虏,媽媽描繪過無數(shù)次她奔去醫(yī)院產(chǎn)下我時的情景寻咒,但我仍然滿腦子都是在背簍里哇哇啼哭的那個自己。
從蹣跚學步颈嚼,到提筆寫字進入學生時代毛秘,我和一起長大的表妹,成了兩面鏡子阻课。她是成績優(yōu)異叫挟,聰明伶俐的妹妹,而我是數(shù)學總不及格限煞、呆頭呆腦的姐姐抹恳。唯一落得一個好聽的頭銜:懂事。
就是這樣巨大的差距署驻,媽媽總是說我:一個姐姐奋献,什么都不如妹妹健霹,給她舔屁股都不如,丟人死了秽荞。
這句話骤公,在我腦海中循環(huán)播放了無數(shù)次。也就是這么一句話扬跋,讓我心里暗暗發(fā)誓:我一定要活成讓父母驕傲的樣子阶捆。
從此,那個被自己親生的媽媽評價得一無是處的我钦听,走上了一條拼命證明自己并不差的道路洒试。
小學時,我是一個怯懦卻又瘋狂的小女漢子朴上。
初中時垒棋,父母鬧離婚的爭吵聲,鍋碗瓢盆被摔在地上的聲音痪宰,成了我每天夜晚做作業(yè)的背景音樂叼架,我也不知道,抑郁情緒就是在時候開始發(fā)作衣撬。
今年乖订,是整整第十年了。
今年發(fā)生的事情不算太多具练,卻也很鬧心乍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