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雁宸
圖|雁宸
6月24日凌晨1點50囱持,我一個人拖著行李箱夯接,走出黃花機場。
出租車有秩序地經(jīng)過等車道纷妆,我迅速打開車門盔几,卻小心翼翼地上車。
一邊和司機說著自己地目的地掩幢,一邊觀察著司機的一舉一動逊拍。
路上,司機說著一口長沙話际邻。雖然是一個湖南人顺献,我也只能聽懂只言片語。我一度將那些散在分布的些許字句誤以為我要被人拐賣枯怖,直到我確定他一直沿著導航所示的路線駕駛注整,我才稍微放下心來,開始關(guān)注窗外的風景度硝。
那天晚上肿轨,我在車上聽到了《不為誰而作的歌》。旋律響起的那一刻蕊程,我誤以為自己走進了他的演唱會椒袍。
如果我能早一天來到這座城市,或許我能更近距離地聽到他的聲音藻茂。但其實驹暑,能去到他去過的城市,走過他走過的地方辨赐,我已經(jīng)很滿足了优俘。
只是我沒想到,與他的錯過掀序,也暗示著我與這座城市的錯過帆焕。
6月26日,當我充滿期待地打開名單時不恭,發(fā)現(xiàn)上面卻沒有我的名字叶雹。
那一瞬間,我很平靜换吧,落了幾滴淚折晦,便繼續(xù)往前走。
一位街頭藝人在廣場唱歌沾瓦,他的笑容满着,如同綻放的花兒般打颤,感動著我的心。
我想漓滔,那才是對待生活應(yīng)有的態(tài)度编饺,那才是對待夢想應(yīng)有的態(tài)度。
聽著聽著响驴,眼淚便大顆大顆往下掉透且。我匆忙逃離人群,一個人躲進書店豁鲤,看到了《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秽誊,在便簽墻上寫下了我與這座城市的故事。
這是我第一次來長沙琳骡,也是真正意義上的只有我一個人的旅途锅论。
我忘記了害怕,直到一個人走出機場看到夜色漆黑的那一刻楣号,直到一個人坐上出租車不知是否安全的那一刻最易,直到一個人拖著行李箱走在凌晨2點半除了我別無他人的馬路上的那一刻,直到發(fā)現(xiàn)那充滿希望的名單上沒有我名字的那一刻炫狱,我才露出膽怯藻懒,小心翼翼地尋求庇護之所。
之后的那段時間视译,我像變了一個人嬉荆,變得格外脆弱,變得不再相信自己酷含。我仿佛墜入一個深淵鄙早,怎么跳也跳不出來。
一段時間的荒蕪過后椅亚,我決定再給自己一次勇氣限番。
7月8日,我只身前往武漢什往。
武漢的夜晚扳缕,格外美麗。
霓虹燈裝飾的建筑與倒映在湖面上五顏六色的光影别威,令我傾心。
武大的校園驴剔,格外深大省古。
開放包容的校園文化,藏于其中的人文資源丧失,都是我未曾見過的豺妓。
它符合我對大學校園的所有期望。
未曾想過,那尚未逛完的校園和未曾好好走過的城市琳拭,將成就我與它再次相見的緣分训堆。
這一月,所經(jīng)歷的遠比我表達的要多白嘁。
只是坑鱼,有些難過,需要藏在心底絮缅,作為再次前行的力量鲁沥;而有些喜悅,也要暫時藏在心底耕魄,作為更進一步的保障画恰。
這一月,也有遺憾吸奴,但或許有遺憾允扇,才會更加珍惜每一次可以到達的機會。
我與它则奥,已經(jīng)錯過兩次了蔼两。
這次,我想好好把握逞度,不管最后是否成功额划,我都不希望自己主動放棄任何可以與它靠近的機會。
游蕩過這么多城市档泽,也希望有你的名字俊戳。